年後來大名府,隻把劉倩兒和白玉梅帶了過來服侍。
唐玉仙自告奮勇地留在大王鄉裏照顧養胎中的唐楠兒,妻妾扈三娘和陶紅雲也沒跟著他過來。
他憋了兩月,泄了一發彈藥後,頗感意猶未盡,隻是白玉蓮和劉倩兒同學都不算耐久戰的選手,經不住他的鞭笞。
相比之下,還是潘金蓮和唐玉仙、扈三娘同誌比較耐靠。
男人大手在被褥下呼吸均勻的白玉蓮臀部拍了一記,笑罵道:“別假寐了。”
女人嚶嚀一聲,抬起紅暈未消的秀臉,問道:“老爺怎知道的?”
“你睡覺時候都側著身,從沒趴著或仰躺過,想騙誰呢?”
白玉蓮嬌嗔道:“爺,奴家今晚受不住了,明晚再要吧?”
轉頭看看少女,劉倩兒柔柔媚媚,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委屈道:“那,那爺慢點也行的,一下一下的來。”
“算了,睡覺睡覺。”
張某人心裏無奈地長籲一聲,看著胯下二弟一副不滿足而橫眉豎眼地暴怒模樣,隻得按捺心思轉移注意力,跟大小妹子閑聊到夜深才是困意襲來。
第二天,三人睡到了日上三竿後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胡搞,才是讓得心滿意足。
劉倩兒身邊沒了唐楠兒的轄製,話多了一些,人也活潑了些,少女的雙眼裏幾乎是跟唐楠兒當初一模一樣的目光神色,很是喜歡黏著自家老爺。
很熟悉女人的這種目光,除了扈三娘和陶紅雲,其餘幾女都有過類似的階段。那是一種包含了希冀、不安、開心、彷徨、緊張等多種情緒的目光,讓人見之心下不忍和憐惜。
當然,在這個男權至上、戰亂不息的封建時代,擁有這種目光的女人還有很多很多
在軍隊出征梁山前,餘下的日子裏還要舉辦一係列“天時地利人和”的莊重禮儀,比如祭天、祭地、告廟和祭軍神。祭祀禮畢後還得誓師典禮,宣告軍中刑賞。除此外,大校閱現場還會重複一遍點將任命,三軍出操等等。
等忙完這套出征程序,已經是過了三月初十。所在的後軍,已經是陸續地展開了糧草押運的任務,他也抖擻精神,辭別溫柔鄉。
從祝家莊之後,梁山就已經沒有按照劇本去發育了。
是個曆史小白,隻記得原先應該是曾頭市的戰鬥,似乎還有什麼呼延灼之類的將官出現,然後大名府的關勝要被活著,以及後麵高球太尉親率大軍討伐梁山的劇情。
眼下全亂了,他也不知道這個世界裏的梁山能不能熬過這一次征討。不過對他來說,梁山已經成功幫他掩蓋過了第一階段的發育。
至於第二階段他仰頭,感受著把臉皮刮得生疼的呼嘯北風,看他們的命數吧。
道路上的冰雪雖然融化了好幾天,但依舊有些泥濘,坐在馬背上的都能感覺到戰馬在泥濘中一深一淺地艱難行進。
車輪在半濕不幹的道路上滾一圈,巴掌大的泥塊被帶上去再被木板刮下來,加劇了牲畜們的辛苦。糧草輜重多用驢騾車,宋國可用不起大規模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