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的大詩人杜牧曾在贈別中,用“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來形容體態輕盈,情竇初開的少女。
為什麼要用到豆蔻這個植物有興趣地可以去百度下豆蔻的圖,也是深有體會,隻是他沒想到,年過三十的李師師在床事上的表現居然也如豆蔻少女這般青澀而嬌嫩欲滴。
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與此女歡好的感覺,與其說是汙穢的肉欲,更多的卻是靈欲心理上的享受和衝擊。
在這不可自拔的迷戀中,如癡如醉地享受著這個完美無瑕的女人,在她“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的雪膩嬌軀上探尋更多讓他驚歎的美妙之處,貪婪地索取,直到靈與肉無分彼此地融在雲巔之上。
李師師亦是看到了那雲巔之美,她人生中有了第三個男人,唯有這第三個男子讓她品嚐到了當初教坊司媽媽對她說的女人極樂之境。
她不得不承認,微宗皇帝比起眼前的男子雖然更有才氣,但於床事一道是萬萬不能及的。他比微宗皇帝年輕勇猛,英明神武,更受百姓愛戴和稱讚,更會體貼和疼愛女人。
她有些傷感,為什麼這樣的男子不早點兒來到她的生命中,非要等到她芳華不再,年老色衰時才出現。老天賜予她完美的容顏和才氣,卻叫她墮入滾滾紅塵迷失自己。
“皇上,先放奴家起來把藥湯喝了。”
“嗯?你有恙在身?”
“不,不是的。”李師師眼中的傷感一閃而逝,輕聲在男人耳邊解釋了一句。
想了想,把她想直起的身子重新攬回到懷裏,撫她青絲秀發,寬聲道:“不用喝那東西,朕不是趙佶。”
“萬一”
“那便更好,這就叫生米煮成熟飯,你能給我張家添丁旺嗣,那才是好事。”
李師師神色激動,笑中淚目含光,藕臂情不自禁地又纏在男人脖子上,迎著他的真誠目光,輕輕緩緩地把唇兒湊上。
纏綿中,她把男人壓在身下,美目深深地望著對方的眼睛,用火熱之情再一次點燃男人的興致。
在鴛兒橋小苑連快活了四天,才被李師師哄著勸著攆回去處理政事,回到府上,他能明顯地感覺到女人們幽怨的負麵情緒。
不過他一點兒也不在意,哄哄就好了,多大的事啊。
剛回到府上,首相吳用就帶著一大堆的劄子前來找他,看到皇上有些暗澤的眼袋,不禁好言提醒道:“陛下,如今國事待興,需得保重龍體啊。”
“嗯,知道了。”漫不經心地應了聲,打了個哈欠,扭扭脖頸振作精神地批閱劄子。
吳用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在一旁安靜地等待,批閱這幾天積累的劄子過程中,皇上打了四次哈欠,扭了五次脖頸,喝了兩盞參片湯提神。
“咦,金國派人來求和?”
吳用正聲道:“是,昨日剛到,朝公署已是驅趕了使節。那使節也未走,就住在東郊客棧裏,錦衣衛那邊有人盯梢。”
點頭,少時,問道:“你既然留人下來,自然是有想法的,說說吧。”
吳用笑道:“瞞不過陛下,臣以為該當接受和談以麻痹金國。當初他們也用這一招對付宋國,咱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嗯,說下去。”
“跟金國和談,我們可以索要回當初被擄劫去的女子,以及”吳用壞笑一聲:“以及微、欽二帝,把他們送去成都府路。就算金人不交,此事也無傷大雅。”
提醒道:“微、欽二帝若是回到國內,隻怕會被有心人利用”
說到這,他忽兒恍然大悟地道:“妙,妙,妙!原來吳相是要引魚上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