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想想。如果這塊地板磚是地道口,它應該向牆裏滑動,我們再找些什麼扁的東西向裏撬。
江濤從外邊又找不一把斧頭,他和陳漢雄將鐵鍬、斧頭刃伸進地板磚的空隙,幾次推撬,地板磚向牆內走了,竟然全部進入牆內,原來這裏真是個地道口。
“江濤、你和我下去,白雪,你和老高守在這裏,注意外麵的情況。老高,我看你先去將院門劃上,不要讓任何人進入。”陳漢雄決定下到地道裏去探索這個秘密。
陳漢雄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持著手槍下到地道中,江濤手持手槍緊跟在後邊。
然而,這個地道又窄又小,人在裏邊要彎著腰免強可以進入,陳漢雄用手電照著地道口的裏邊,發現裏邊有個開關,怪不得難以撬開,裏邊已接上了電,是用電源打開的。進入裏邊向下,又向上路過西牆的離地麵僅一米多的夾壁牆。過了夾壁牆向西,就是一條能鑽過去的洞。油內有很多食品包裝袋、煙盒、眾多的酒瓶和罐頭瓶等。
“隊長,你看這是什麼?”江濤發現一堆亂石旁有件黑東西。
陳漢雄撿起這個黑東西,原來是一個黑皮包。
“這有可能是孫有義的黑皮包,不過裏邊是空的。一定是有一夥人搶了孫有義的錢,然後來到這個地道內。”陳漢雄分析著。
他們又沿地道向西走,在地上還發現一些撲克。
“看來,這座小樓有可能已成為一個隱蔽的賭博窩了。孫有義有可能通過這個地道也來過這所小樓,他一定是贏錢了,有人送他的途中下了手。小樓是朱老八蓋的,這個人能不能是朱老八?”陳漢雄又在分析。
這個地道約有七十多米,另一個出口剛好在山邊一個小山洞內。
“看來,朱老八一夥人要長期利用這所小樓,才精心設計的。這裏真是個再好不過的大賭場,也可是販毒交易最好的場所。這個朱老八挺有心計。”陳漢雄和江濤出了山洞,洞外正是樹林最茂密的地方。在這個山洞北五十米,便是一片空地,再向北是土路。
“隊長,我們下步怎麼辦?”江濤問。
“我們現在發現了這所小樓的秘密,但利用這所小樓的人還不知道我們已發現了這個秘密。看來,他們白天是不在這裏的,隻夜裏才會來到。我想,他們今夜還會再來嚇唬我們,將我們嚇跑。然後他們好再在此相聚。我們從原路返回,將高家的地道和牆壁再恢複原樣。然後,我們撤離這裏。”陳漢雄決定著。
“那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勁,就白折騰了。這夥人我們也不管了?”江濤有些不解。
“不,你跟我回去吧!”
當他們回到高保生的小樓內,立即又將他們刮的牆壁抹好,又將那塊地板磚恢複原狀。在這之前,陳漢雄在地道口又試了一下地道口的開關,隻要一按,地道口的地板磚就會自動開關。恢複原狀後,陳漢雄又四處看看,包括外屋他們起下的鍋又重新安上,也恢複了原狀。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看不出破綻來。
“我們可以走了。”
高保生同他們一起走出房子,他將房門上了鎖。走出院子,他又將院門上了鎖。還是江濤開車,他們四人上了車,陳漢雄要先將高保生送回屯,進屯後,陳漢雄說城裏來電話讓他們回去,要到別的地方搞案子去,高保生的房子他們不能住了。
警車開出了屯子,奔向了回小城的路。
“高保生的房子太邪了,現在連公安都不敢住了,嚇的回城裏了。”村中傳出了這樣的話。
夜深了,有幾個騎摩托車的人從幾個方向走來,還有一人開著一台夏利車也向這同一個方向來,他們在茫茫的夜色中,將車停到高保生在荒郊外的房子西的山林中的那片空地上,然後由一個人悄然的鑽出山林爬向高保生在荒郊上的宅子院外,他窺視著,這個院門是在外鎖著的,而借著月光,發現房門也是在外鎖著的。於是這個人又悄然的跳到院內,溜到房子邊,聽聽裏邊是不是有動靜,他見裏邊並沒有動靜,也沒燈光。又跳出院外,他四周看看,遠外的村莊也沒有一絲光亮,西邊的路上也沒有任何車輛和行人。四周仿佛都在一片寧靜中沉睡了。這個人見此,又悄悄的溜回山林,向其中的一個人報告。這個人又指令他留下看車,另一個人又到高保生的院門外,擔任警戒,其他都鑽進了山洞中。十幾分鍾後,從高保生的小樓一樓的窗戶堆砌的磚縫中透出一些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