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夥人進入高保生的小樓半個小時後,有兩名警察悄然的來到守在山林空地的那人身後,捂住了他嘴,將他按倒,戴上了手銬。而在這同時,也有兩名警察悄然的來到守在高家小樓院門口附近的那人身後,也是快速的捂住他的嘴,將他按倒,戴上了手銬。這兩名警察便是陳漢雄和江濤。又過來兩名警察,他們將這個被戴上手銬的人帶走到遠處的黑暗地。這之後,陳漢雄和江濤敏捷而又輕如飛燕,毫無聲息的跳入到院內,他們了緊挨到前窗的磚牆上,聽到室內有打牌九的聲音。原來裏邊是一夥賭徒,他們在推牌九。這時又有兩名警察悄然進到院內,守在前窗前。陳漢雄一揮手,江濤和他來到房門前,陳漢雄悄然無聲的用鑰匙打開門鎖,一手持手電,一手持槍,一下打開房門,隨之,他和江濤,還有幾名手持木棒的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進一樓室內。有兩名警察持著手電筒衝到二樓。
“不準動,我們是警察,都給我趴下。”陳漢雄衝到一樓的室內在怒吼。
室內共有六名賭徒,見此驚呆了,但有一個賭徒,妄圖從南牆地板上正在打開的地道口逃跑,然而,就在這時,從地道口中也鑽出來兩名警察,後邊的是白雪。
江濤認識要從地道口跑的賭徒,他就是朱老八。便叫道:“朱老八!”
朱老八一愣。
“朱老八,這回你精心設計的小樓住不了了,你還想鬧鬼嗎?”陳漢雄怒視朱老八,朱老八蹲在地板上不言語。
江濤走到桌前,見桌上除了牌九,還有厚厚的幾疊錢。
“怪不得你們不怕費勁到此來鬧鬼,原來是一夥大賭,我看賭資就有十幾萬。你們可真有錢呀。”江濤說。
“將他們都拷上,然後搜查一下他們的身上。”陳漢雄命令著。江濤、白雪等多名警察上前將這六名賭徒都拷上手銬。白雪在一個賭徒身上搜出一把搬手。
“你叫什麼名字?”陳漢雄問。
“馬長仁。”
“我猜到了,你就是馬老七,對吧?”陳漢雄想到了這個人定是馬老七。
那個賭徒沒有言語。
江濤在朱老八身上搜出一把尖刀,還從他的腰包中搜出一包迷魂藥和幾個塑料管。
“朱老八,是你吹的迷魂藥,讓住進這個樓內的人昏迷,然後,你從地道中鑽出來和他人將昏迷的人抬到地下,你這招也挺管用的,凡是到這所小樓中住的人幾乎都讓你嚇跑了。給人蓋小樓,別人住不了,倒是給自己用上了。”陳漢雄說。
朱老八沒有言語。
朱老八被帶回刑警大隊後,經審訊。朱老八交待,近些年來,他迷戀上了賭博,以至於輸掉幾十萬現款。但每次賭博都沒有好場所,以至於打一槍換個地方,而又提心掉膽。有一次他和馬老七到雲城找同行孫有義去賭,他們約好在郊外的一個廢棄的磚窯中,外地的幾賭徒都來了,但孫有義沒有來,打手機後孫有義回話說他家中來了一名客商,打發走了很快也會到的。等不及了,朱老八在路口放了幾名哨,他們先玩上了。那天朱老八手氣很好,僅幾把贏了十萬多。正在這時,雲城的孫有義騎摩托車來了,說他路經雲城公安分局門前時,見有很多警車,怕是警察已知道在這裏有賭局,這些警車很有可能會到這來的。聽到此情況,朱老八決定所有人立即撤離。這夥賭徒聞此消息嚇的落荒而逃,朱老八那天是騎摩托車去的,多虧跑的快。他們剛走五分鍾,就有二十多名警察包圍了磚窯,想到此,好險呀。
朱老八除了好賭,有了錢,更好沾花惹草。去年夏天,他與一個酒店的小姐鉤在了一起,這名小姐叫丁菲菲,長的很有姿態色,又很溫柔,這要比他的老婆胡春蘭強幾倍。為此他常不回家,而他老婆似乎也看出了了問題,後來事情挑明後,他老婆也同意離婚了。他帶走五十萬,他將小樓、孩子、三十萬現款給了他老婆。他與那個丁菲菲在城內另找了一所房子。這時很少有工程了,朱老八除了和丁菲菲天天歡樂外,等不幾天就要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