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魔影殺人,其實我是不信的。但我聽老人說,過去有鬼魂來報複活人的,這種現象誰能解釋明白。”江濤說。
“你看到了,還是你被報複過?一派胡言。”白雪瞪著眼睛望著江濤。
江濤不語了。
是的,從死者的傷痕看,他分明是被人用手掐死的。
陳漢雄又仔細的檢查了房門,片刻,他問任文革:“這個房間都誰有門鑰匙?”
“因是值班室,平時很少上鎖。值班時,在裏邊鎖上就行了。但這個房間的鑰匙平時就放在公司的辦公室的抽屜中。”任文革說。
“具體說誰管理這個房間的鑰匙?”
“那隻有辦公室主任了。”
“這樣吧,你現在安排人將這個門鎖換個新的,鑰匙暫時由你保管。沒有我們答應,任何人不準開門。”停頓一下,陳漢雄決定先找辦公室主任周海調查。
據周海說,這個房間原是一個空房間,後改成了值班室。由於是在樓中值班,值班室內有部電話外,還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桌子上有一個暖水壺和幾個茶碗。這個房間是把暗鎖,共有三把鑰匙,一把放在主任這,一把放在辦公室一張從沒有上過鎖的抽屜中,另一把在通訊員小王手裏。現在,這三把鑰匙都在,從沒有丟失過。但這個房間的鑰匙從公司主任、科長、工會主席等到副總經理都接觸過。最開始時,這個房間曾上過幾天鎖,值班人員來到辦公室取鑰匙,後來嫌麻煩,這個門才不上鎖了。
“昨夜你在哪了?”陳漢雄直截了當的問周海。
“我在家睡覺哪也沒去過。”
“沒有來公司嗎?”
“沒有。”
“誰可以作證?”
“沒有別人,隻有我老婆和女兒了。”
隨後,陳漢雄又叫總經理找來通訊員小王,他僅是個十七歲的孩子。他幾乎天天在辦公室。他說他昨晚也是在家睡覺了,他的父母可以作證。小王說,近二年來,還沒有人將二樓值班室的鑰匙帶回家的,誰頭天晚上拿走,第二天早晨必須交到辦公室。通訊員走之後,陳漢雄和白雪又找來副總經理於林、工會主席田野、供銷科長老趙,他們說昨晚也是在家睡覺,也是家人能證實,他們在去年值班時拿過鑰匙,但都是晚上拿來第二天早晨交回到辦公室。
經事後進一步核實,周海、小王、於林、田野及供銷科長老趙說的都屬實。
“薑軍是被人掐死的,殺人因素也是多方麵的。我們從各個方麵先分析一下。”陳漢雄對江濤和白雪說。
“殺人必然有原因,從現場看,圖財害命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那隻有情殺或仇殺。”白雪說。
“現在看,我們隻有從這兩個因素查起了。”
經查,薑軍平時生活作風正派,沒有與其他女人有婚外戀或情感的關係。而其妻子也是個貞愛如一的女子,也沒發現任何問題。
那麼,他有仇人嗎?經調查,薑軍平時待人和氣,好交朋友,從沒有與任何人結怨。特別是在公司中,他與總經理及副經理於林,還有辦公室主任周海及工會主席田野,以及供銷科長老趙、車間主任景運詔等處的都很融洽,沒有發生過任何矛盾。
仇殺的可能也排除了。
“能不能是因債務糾紛,有人來謀殺薑軍?”江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們在調查此案時將此這作為一點也要調查。”陳漢雄認為江濤說的有些道理。
兩天過去了,經過深入調查,關於債務關係這個推測否了,薑軍沒有與別人有什麼債務關係。
那麼是什麼人深夜能乘薑軍熟睡之際,能打他開他在裏邊鎖著的房門殺死他呢,作案目的又是什麼呢?“難道真像人們傳說的那樣,鬼也會到人間來複仇或作亂?不可能。那麼,夜裏出現的魔影又怎麼解釋呢?”陳漢雄陷入了一種迷茫之中。
深夜,陳漢雄和江濤、白雪回到了刑警大隊。他讓江濤和白雪早些休息,他要在自己的辦公室中獨自的思考。這兩天多,他們幾乎是沒有睡覺,也非常的疲勞。是呀,幹什麼也不容易呀?誰讓我們是當刑警的了。伸張正義,破案懲惡是我們的職責,否則,要我們幹什麼?
坐在他的辦公椅上,他一支接一支的吸著煙,腦海中仍在想著天合公司的奇案。
他不相信鬼神,但這個案件的確是個怪案,而在發案前幾天,值班的於林和田野都遇到了奇怪的魔影。經查,於林、田野平時和薑軍關係很好,他們不會去害一個同事,再說殺人要有目的,誰會什麼目的也沒有而去冒險殺人找刺激?難道這二人是在編故事謊說這個根本就沒有什麼魔影的房間有魔影,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沒有目的誰會編這種叫人根本就不可信的事。還有一條,於林真的被魔影打傷過,現有傷疤,這是真的呀?
發案後,他們曾檢查過二樓的值班室,並沒有發現異常,但這個房間怎會有魔影呢,難道是人為製造的?陳漢雄想到小時候和在部隊當兵時曾經常看露天電影,難道說是有人利用某種先進的高科技手段先製造出聲音,然後將一種影像發射到牆上。此公司是生產電子產品的公司,誰是如此的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