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陳漢雄組織警力對餘雪蓮和馬誌斌調查。經過與寧波警方聯係,果真找到了餘雪蓮,經有關人士證實,昨夜餘雪蓮和他的丈夫趙德福在寧波一家大酒店陪上海來的兩名客商到今天淩晨,她根本沒有離開過寧波,即使在以後離開寧波到北方也要二十多個小時,現在也不會到小城的,她沒有作案時間。而馬誌貴昨夜在雙河鎮一朋友家與幾位朋友打麻將一直到淩晨三點多,因他朋友的妻子回娘家了,朋友感到寂寞才邀的他們。由於打到下半夜回家會驚醒左鄰右舍,這幾個人決定在朋友家睡一會,等天亮後再走。馬誌斌睡在朋友家的沙發上,而另幾個人擠在朋友家的一鋪火坑上。看來,馬誌斌也不是作案人。
傍晚,陳漢雄召集所有辦案人員圍在刑警大隊會議室的橢圓形會議桌前,對於家這起案件展開了認真的分折。
“大家分析一下,作案人為什麼殺人?”陳漢雄要求大家都發表自己的看法。
“從現場上看,這起案件不是圖財害命,倒象是仇殺。”江濤首先發了言。
“我看,也有可能是情殺。於的仇人有兩個。不,現在發現是有三個。一個在去年已死亡。另兩個經我們核實都沒有作案時間。現在看,我認為在於和沈相互接觸過的一些異性中尋找情緣,此案不是圖財,有可能是情殺。情殺,也是為了複仇。”白雪說了話。
“現場上我們發現一枚血指紋,但經過排查,還沒有發現嫌疑人。但我們可以從指紋上作些文章。”一同參加辦案的派出所張所長說。
大家展開了熱烈的討論。根據大家的分析,陳漢雄決定下步圍繞白雪說的“情”上展開調查。同時,也對一些嫌疑人的指紋進行排查比對。
然而,第二天一早,刑警大隊又接到雙河鎮派出所的電話報案,雙河鎮工程隊隊長兼經理任中強被人殺死在他家中,也是被人用尖刀紮死的,現象仍是很慘。
任中強家住在鎮上的西頭,他家共四間平房,西邊第二間開門,走進去是廚房加走廊,向東第二間是客廳,向東第一間是任中強和他媳婦的寢室,最西邊的一間是他兒子的寢室。本是三口人,兒子上大學在外地隻有放寒暑假才回家,他本是和妻子住在東屋的,但昨天為了看一場足球賽到今早淩晨一點多,他住在了西屋,這本是他兒子的寢室,因那裏也有一台電視。今早六點多,他媳婦推開西屋的門,發現他滿身是血被人殺死在西屋的床上。
陳漢雄、江濤、白雪出了現場,作案人仍是從沒有上劃的後窗侵入,現場沒有發現殺人的凶器,室內也沒有任何翻動的痕跡,也在後窗處留下了一枚血指紋。經技術人員鑒定,與於占河家的案件是同一人所為。法醫確定,任中強死亡時間是在淩晨兩點半至三點。
“是什麼人連殺三人?而且這樣膽大妄為。”陳漢雄在思慮。
“隊長,我想,這個一定與任中強也是有仇。”江濤說。
“隊長,我也是這樣認為。並且與於占河、沈鳳豔都有仇。”白雪閃動著他的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說。
“如果是這樣,這個人是開始複仇了。現已殺了三個仇人,也許還會有第四個、第五個。我們從現在開始必須抓緊一切時間展開偵破工作,同時加強防範。”陳漢雄看了一個手表又說:“現在是早七點二十分,江濤帶一名民警到火車站汽車站查一查過往車輛,看能否發現可疑人。然後,你到工程隊,了解任中強在單位的一切情況。另外,派出所張所長組織人員對雙河鎮的車旅館查一查。白雪和我現在就對現場走訪。有情況我們立即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