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認識。我夢見過,與他一模一樣,也是打著竹板,他是鬼。”
沈鳳豔有些驚嚇,不過在大家的嗬護下,很快也就好了。
無人認識這位老者,有人找到那夥鼓樂隊的人,他們說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打竹板的老者。
叫沈鳳豔這麼一折騰,有些人沒有用完酒宴就走了。到下午兩點,酒宴早已結束,人們漸漸散去。一夥人開始撤掉大棚,找車開始送炊具家什。
可就在這天夜裏,這座小樓中發生了一起怪事,於占河和沈豔鳳雙雙赤身裸體,瞪大著眼睛,死在二樓新婚的床上,現場慘不忍睹。他們是被人用刀殺死在床上的,床上和他們的身上布滿了血跡。
第二天一早,是宋朝陽報的案。
小城刑警重案隊隊長陳漢雄聞聽此案,率領偵察員江濤、白雪立即出現場。
從現場看,作案人是深夜從於家這所小樓的一樓後窗侵入到室內的,然後上了二樓,持刀便向已沉入甜蜜夢中的這對再婚的夫婦猛刺,可惜他們都是在夢中死去的。
現場沒有發現凶器,作案人是將殺人凶器帶走了。技術人員在後窗發現了一枚血指紋,作案人作完案還是從後窗逃走的。
於家室內沒有任何翻動,作案人顯然不是為了財而殺人。
那麼,是誰這樣凶殘的殺了這對再婚的夫婦,為的是什麼?陳漢雄和他的助手們展開了認真的調查。
“陳隊長,我對於占河是比較了解的。要說他有仇人,那可能是隻有兩個。不過,其中有一人在去年夏天就死了。”宋大叔說。
“你說說詳細的情況。”陳漢雄在於家一樓的客廳中在對宋朝陽問話,白雪坐在另一邊記錄著。
“於占河原是雙河鎮鋁合金廠的一名采購員,他的第一個老婆叫餘雪蓮,原是鋁合金廠的業務員。於占河由於工作業務突出被提拔為副廠長。後來當上了廠長,不久又被調到鎮上工業辦當主任。也就在這時,他老婆與他離婚了。由於工作關係,他認識了鎮上工程隊的現金員沈鳳豔,他對她很有好感。沈的男人當時是工程隊的工長,叫馬誌斌。那時工程隊在平城包了幾個工程,馬誌斌因在平城有工程,所以一年很少回家,這也是淡化他們夫妻感情的因素。幾次接觸沈鳳豔,於與沈產生了關暗昧關係,社會上當也有議論。這事被馬誌斌知道後,曾找過於占河,於占河否認此事。平城距雙河鎮大約百裏,有一天深夜,馬誌斌騎摩托車從平城回來,走到回家的路上突然遭到車禍,與一台大卡車相撞,當即死亡。出事後,沈鳳豔及馬誌斌的弟弟前去辨認屍體,雖然馬誌斌被大卡車撞的麵目血肉模糊,他們認定此人就是馬誌斌。交警還在馬誌斌穿的衣服中搜出一個身份證。工程隊出資火化了馬誌斌。要說馬誌斌因他老婆和於占河的事對於一定怨恨,但此人已死了。另一個就是於占河原先的老婆餘雪蓮,她與於占河離婚後,便與一個外地富商結婚走了,據說現在在寧波呢,他怎麼回來殺人呢?”
“於占河還有仇人嗎?”
“沒有了。”宋大叔想了想又說道:“要說他還有仇人,那我懷疑,馬誌斌的弟弟馬誌貴能不能因為他哥哥嫂子的事而怨恨於占河和沈鳳豔呢?你們好好查查吧。”
陳漢雄思慮片刻問道:“在昨天的婚禮上有什麼反常的現象嗎?”
“要說反常卻真有一件。”於是宋朝陽將昨天沈鳳豔見到老者昏迷的事說了一遍。
“有人認識這個老者嗎?”
“沒有人認識。”
“這樣看來,沈鳳豔見到的是她夢中的人?”
“她是這樣說的。”
這邊陳漢雄和白雪圍繞現場對一些當事人詢問。那邊江濤和一名民警到鎮工程隊對於占河和沈鳳豔的有關情況調查。但人們反映的情況的宋朝陽說的幾乎一樣,再沒有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