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興海走進了他的豐田車中,啟動後,車開出了這個樓院,拐向東邊的馬路,此時,他的車牌號已是55412了。
見此,陳漢雄讓趙銳下車回去。他和江濤在後邊遠遠地跟蹤著這輛豐田車。
豐田車駛過向東的路,進入東邊一條六車道的大馬路,車向南開著。十幾分鍾後,車駛向南郊,看來他要到水庫看看。
果然,佟興海去了水庫。水庫仍由張老漢看管著,這天上午有三四個來水庫釣魚的,他們全都蹲在水庫的南沿樹林邊,釣魚是要收費的。為了不打草驚蛇,陳漢雄和江濤將車停在了遠處,從這裏可以看到水庫的情況。看來,佟興海要在水庫呆一天了。陳漢雄給白雪打電話,讓他會同派出所民警立即對佟興海進行調查。
當日下午,陳漢雄接到白雪電話,經他們調查。佟興海家原本是很困難的,隻靠他在外打工和妻子在市場打掃衛生賺錢生活,自他去南方回來,突然變富了,他承包了水庫,還買了一輛二手的豐田車,但也花了十幾萬元。加之水庫承包費幾萬元,共計二十多萬元。
他還要供一個上高中的學生,妻子又不出去工作了,而且有充足的錢來打麻將,他家的收入是個謎?近年來,佟興海雖然瘦些,但本身並沒有病,也不是保健品經營者,卻多次去王金的保健品商店。佟興江平素對打麻將不感興趣,卻對女人和舞廳很感興趣。據說,他在舞廳中認識了幾個陪舞小姐,與她們也有說不清的關係,而且還為這些小姐買過衣物和手飾。今年以來,他多次去霓虹晚霞歌舞廳。
陳漢雄對白雪他們的調查進行分析,佟家總的支出遠遠大於他家正常的收入,而且還要養一輛高檔車。水庫剛剛承包二年,每年收入不過兩萬左右元錢,僅僅在南方的幾年就賺幾十萬,這裏邊一定有問題,再有既然在南方這麼好賺錢,他為什麼還會回來呢?由此看,他極大可能是做巨額利潤的買賣。
這天晚上,佟興海又去了霓虹晚霞歌舞廳。陳漢雄和江濤、白雪穿著便衣,化裝成舞伴也來到了歌舞廳。經觀察,發現佟興海與舞廳一個叫“小雲”的女子纏在一起,他們不但熟悉,而且還過分地親熱,看來這個女郎就是他的一個戀人。直到舞夜,佟興海才走出舞廳。
就這樣,陳漢雄連續跟蹤佟興海三天,仍沒有發現他做壞事的證據。看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也許佟興海早已警覺,故停止了那些行動。還有,他的那些貨物藏在哪裏呢?
這天,陳漢雄和江濤、白雪又來到金蘭保健品商店,發現保健品商店房門已上著鎖。在城中的一所老住宅中,陳漢雄他們找到了馮秋蘭,她的侄女在陪伴著她,她仍處在悲傷之中。馮秋蘭沒有再提出新的情況,但就在陳漢雄他們要離開她家時,她想起一件事。
“陳隊長,我男人背著我做的壞事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貨物藏在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家的辦公桌下麵的兩個櫃,其中北邊的小櫃平素是上鎖的,平素放著賬本和進貨單據,但沒發現裏邊藏有問題貨物呀。以前這個小櫃有兩把鑰匙,兩年前不知什麼時候丟了一把,現隻有一把平素就放在我男人王金身上,我就不管了。
因這兩年我本沒在家,在我女兒那了。難道是他將毒品藏在這個小櫃中了?我男人出事那天下午我回家時,發現這個櫃是開著的,而我男人身上的鑰匙和小櫃的鎖頭在櫃台底下找到的。
還有辦公桌南邊的櫃有門,無鎖,裏邊原先放了一個黑皮包,還有幾件工具,就是鑼絲刀了、鉗子,還有一個大搬手。因我家的店在一樓,有個自來水閥門在我家衛生間中,一旦樓上的人修理自來水要求停水時,必須用大搬手才能扭動閥門。但這天我發現櫃中的大搬手不見了,我到處找也沒找到。”
“大搬手?”陳漢雄自然自言的說。
“是的,一個大搬手。是擰大鑼絲的大搬手。”馮秋蘭說。
“是這樣。”陳漢雄在疑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