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六更）
“你不是有位大爺養著嗎？”婉娘說著，摸了摸頭上的釵，遣退了身邊丫頭。
“但是，他是不可能養我一輩子的。”小小的回答如是。也是事實，她其實是不相信的，一個前腳要殺自己的人，又怎麼會養她一輩子？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婉娘卻是反問了，臉上帶著點嚴肅，似乎她覺得會。
小小難得見到這樣的婉娘，也著實吃了一驚：“婉姐姐，難道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哪知婉娘卻是又轉過頭，去看鏡子，隨即道，“不過，他也算是這裏的常客了，帶人來，這還是頭一回。”
是麼？一個劍客，還真有錢？不知為何，小小想的卻是這個。
“不相信姐姐的話？”婉娘又轉身看著小小。
“信！”小小如是說著，心裏是真的不信，卻口是心非著，但是後麵的話是真心的，“但是，婉姐姐，我不想讓別人養活，低人一等。”
婉娘自然看的出，小小哪句話真，哪句話假：“你這念想，倒是不錯。”
小小知道她是在誇自己的誌向，怕是也鬆口了，繼續追問：“婉姐姐，那我可不可以在這裏做事？”
“你知道這裏的規矩的！”婉娘是鬆口了，但卻沒說定。
“知道，都知道，”小小應和著，“百花樓裏的規矩，我都清楚了，所以我想在你手下做事。”
“你可想清楚了？”婉娘神色不定望著小小，要知道，跟著她的話，就是可選擇接客和不接客，但是非常情況時，也是沒得選的，畢竟她手裏的都是中等的姑娘，基本上已經不是處子。
望了小小一圈，婉娘還是問了：“你已破處？”
“沒有！”小小麵上一紅，回答了。
“那你可擅長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婉娘皺了皺眉頭。
“詩詞歌賦稍懂，不會琴棋，書畫學過一點。”小小如實回答，在現代，她上學時背了不少詩歌，沒學過琴棋，學過一點國畫，至於書法，她的字這麼多年下來，還湊合吧。
“那歌舞呢？”婉娘看著小小，在百花樓裏，隨便哪個姑娘都會一點歌舞的。
“不會。”小小很肯定的回答著，要是隨便亂動也算是歌舞，她就會了。
“連歌舞都不會，你還想在這立足。”婉娘逮著這一空子就回絕了小小。
婉娘的一句話，竟然讓小小突然覺得無地自容了，難道自己真的這麼無能？
不！她絕不能就這樣無功而返！
“歌舞可以學的，”小小沒有氣餒，靈機一閃道，“我會舞劍，所以，我想成為婉姐姐手上的特例。”
“你會武功？”婉娘倒是有幾分吃驚了，眯眼看著小小。
“不是武功，就是舞著劍玩。”小小是嚐試學過武功，但是也不知道是那些叫功夫的師傅沒用，還是她這個徒弟沒用，她學得的武功，隻能拿來表演，卻用不上。
“要不，先讓我試用一個月？”小小看婉娘好像沒這個興趣，於是繼續拾掇她，“要不半個月也成！半個月白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