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小卻捂著肚子大笑起來,豐滄渲能來這個世界,真是太好了,他換了個身體,卻是越來越好玩了,每每弄得他臉紅,她便覺得非常快樂。
“穀洋!”就在這時,房間裏突然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鄒子清不什麼時候來了。
“姐!”條件反射一般,原本來捂著臉的豐滄渲,卻迅速的回應了。
“弟弟!”鄒子清的聲音是驚訝的,一步步走近,來到豐滄渲的身邊。
但是,豐滄渲卻頹然露出略顯驚訝的眼神,望著她,這回倒是半天都沒叫出一個‘姐’字,很顯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剛剛自己是怎麼回事。
算了!如同放棄了什麼念頭,鄒子清搖了搖頭,道:“穀洋,你不是說想出院嗎?姐姐來接你出院了,這是衣服。”
說著,他身後一人遞上一個袋子。
“喔!”還是有點慌神,豐滄渲站了起來。
卻被小小給一把拉住了,回頭望見了小小那雙詢問的眼,我呢?還有我呢!
“還有小小,”他這才算是清醒了,“小小也跟我一起走。”
“當然!”鄒子清說著,對豐滄渲道,“我先帶你去隔壁換衣服。”
“可是我……”豐滄渲話剛出口,小小也接過話茬來,“那個,子清姐姐,沒關係的,讓穀洋在這裏換吧,我來幫他換。”
話說,小小還真怕他穿衣服的時候出什麼差錯,在醫院可都是穿著像睡衣一樣的病服的。
盯了小小半響,鄒子清最終還是同意了,還將她換穿的衣服也放下了:“我們就在外麵等你們。”
陽光晴好,在一棟名為‘名揚’的賓館門口,鄒子清叫停了她的保時捷。
從車上下來,小小抬眼望著著一眼幾乎看不到頂的超豪華賓館,不禁出道:“怎麼要住賓館?”
而豐滄渲,聽過卻根本沒見過這些,反倒是像個小女人一樣躲在小小的身後,畏畏縮縮的東看西看。
瞧見他那樣子,鄒子清便忍不住一陣失望,看來陳成說的對,他的病還沒好的。
不想愁楚,她領頭走在了前麵:“賓館的頂樓,是穀洋離業安醫院最近的一處住所。今晚的盟商年會晚宴,就在這裏召開,所以今天你們就先住在這裏了。”
“盟商年會晚宴?”小小像是牽小朋友一樣,牽著豐滄渲的手,跟在鄒子清的身後。這個什麼年會,是今天早上胡老說的那個麼?
“之前,老胡應該跟你們說過了吧!”鄒子清一直領他們進入了電梯,“今晚的年會,穀洋身為三代表之一,是不得缺席的。”
“哦!”其實小小也不是很明白鄒子清在說什麼,但是,她感覺這裏麵的關係是一時半刻解釋不清楚的,那就不多問了。
“叮——”一聲,電梯的門關上了,接著又是“咕咳”一聲,電梯開始網上升。
可是這時候,被小小牽著的豐滄渲卻突然尖叫一聲,獨自抱坐一團,蹲了下去。
難道是電梯幽閉症?小小心裏暗叫不妙,這是豐滄渲第一次坐電梯啊!
“弟弟,怎麼了?”鄒子清擔憂著,伸出手還沒碰到豐滄渲,便被他凶凶的閃過去了。
“渲,渲!”小小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當著鄒子清的麵,叫了他的名字,“是我,我是小小,別怕,有我在,別怕!”
還好他並不抗拒小小,倒是讓蹲下來的小小給安撫了:“別怕,放輕鬆,渲,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的,別怕,這其實一點都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