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狀況,梁圓看不明白,但是豐滄渲看懂了,回他一個寵溺萬分的眼神,我在這,娘子!
望著她雙手捂上了自己的肚子,豐滄渲這才徹底明了,眉角上挑,彎起嘴角:“小小!”
說著,溫柔地將將她攬入懷中。
而一旁的梁圓,望著此情此景,她根本一點都不能插入他們之間,一丁點都不能。
壓抑住內心強烈的不滿,她假笑著,又低下了頭:“小小,你們不要再我麵前打啞謎啊,你到底是哪裏不舒服呢!”
“圓圓!”小小這才注意到,自己似乎忽略了她了,於是抓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還沒有顯現出來的肚子上,“今天我才真正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剛才那是妊娠反應?!圓圓頓時僵住,自己的手被她抓著,放在小小的平平的肚子上。
趕緊收回了手,背在身後,道:“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說完,她居然會落荒而逃。
小小與皺穀洋麵麵相覷,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而逃走的圓圓,卻一路跑回了她自己的房間,那隻手仿佛不是她自己的,在牆壁上一下又一下地抓著,而牆壁上早就傷痕累累了,都是手指劃過留下的痕跡。
在梁幫的日子,除了小小對梁文斌動手的那一天,他沒有下床跟小小等人同桌吃飯,其他的日子,無論早中午飯,他都餐餐必到。
而且,他似乎不將小小與皺穀洋看做是他的俘虜,每天好吃好喝伺候著,更像是在扮演她家人的感覺。
就好像,那日的午膳。
因為連續半月來的妊娠反應,小小慢慢的減少了她的食量,很多時候,總是吃上幾口,便不吃了。
這日也一樣,滿桌子都是為她準備的沒有什麼油的景致菜肴,可是她依舊沒有胃口。
僅僅喝了幾口豆腐肉湯,小小放下了餐巾:“吃飽了!”
“等等!”理她坐的最遠的,便是那梁文斌了,他的臉上看上去沒有什麼血色。
她給他的那一掌,其實已經足夠讓一個人終身臥床,但是不知為何,他卻堅持不肯躺在床上,而是每天該幹什麼幹什麼。
小小向來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站起來就要離開,卻被坐在她左右的皺穀洋和梁圓攔下了。
“小小,你隻吃這麼一點,不行的!”皺穀洋衝他搖頭,就算你不管自己,也得想想我們肚子裏的孩子啊!
“是啊,小小,吃吃這道菜啊,是我為你準備的!”梁說著,將那道菜遞到小小跟前來了。
看著那道菜,小小實在沒有胃口,搖頭,再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