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我還要去找那個神魔,但是我吃完藥以後老是覺得很難找到他。
我擅自停藥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找我了,我記得之前他也來找過我。
我覺得我有事要做,坐起來道:“你回去工作吧,我有事要做。”
他看了看我的手機,滿屏都是各路戰神的問候,“直播?”
“嗯,直播,我已經停播很久了。”
“那麼,你和他們···沒什麼吧!”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從來沒有看過他的醋意,如果我說有人追我,他會說那你可以相互比較一下誰比較好!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我跟誰在一起他都同意。
以前劉毅恒都懂得吃醋,如果有人追我,他會說,不允許,你隻能是我的!
我不禁笑了,“你不是不在乎我的嗎?這麼多男人就你最不在乎我,我幾乎沒看過你的醋意,你永遠都是淡淡的樣子,似乎我怎麼樣都和你無關,你不但同意我和導演在一起,也同意我和陳浩在一起,而且你還同意我和戰神裸聊,我經常都會覺得你不愛我,我也經常會覺得我自己眼瞎,心瞎。”
我說了一通話,他看著我,“原來你的怨氣這麼大。”
“我的怨氣這麼大你早就知道,隻是你裝作不知道罷了。”
他不置可否,繼續盯著我一直發亮的手機。
戰神的信息他都看見了,反正無所謂,他不在乎。
可是,今天的他不像從前的他,他會質問我的戰神。
我也隨便讓他看,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拿起手機,用指紋解開了屏幕,遞給他:“你可以隨便看。”
他輕輕笑了一下:“不看了。我相信你說的入暗室而不欺。”
入暗室而不欺,這是我之前和他說過的話。
但是那時候他不在意,他當做沒聽到。
他果然是要去工作了,手裏握著手機若有所思。
“你不用在這裏陪我,回去吧,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
他清然一笑:“果然是有事做的人了。”
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和他袒露我的抱負,因為我總覺得說多了就是癡人說夢。
記得劉師付來我直播間的時候我就癡人說夢過。
但是對於他我遲早會袒露我的抱負的。
他微笑的看著我,露出一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我看著如沐春風,又拉著我的雙手:“你不是說想和我去看電影麼?”
我點點頭:“嗯,當然,我很想和你去看電影,隻是你老是沒空。”
他低下頭:“你還在怨我?”
我撒嬌:“嗯,可是···”
他二話不說,從衣櫃裏拿了一條白色寬鬆的裙子,又拿了一件雪鬆粉的外套,這種搭配是我最喜歡的。
他的審美果然深得我的喜歡。
他每一次的審美都和我點一樣,就比如我之前的每一件旗袍都是他幫我挑選的。
如果他覺得很喜歡的旗袍我還會多買一件,為的就是穿給他看。
可是我和他的見麵時間並不多,我這幾衣櫃的衣服就是兩年換著穿也是不帶重樣的。
為此,我的前夫還叫我以後跟我的衣服鞋子去過。
我穿好了衣服,他又給我戴了一頂帽子,一個粉色的英倫風的帽子。
今天果真又是中年少女粉。
他摟著我的腰下樓便去開了車門。
今天他怎麼這麼殷勤?
我坐上車,默默的看著他,他還像從前一樣,一邊開車一邊牽著我的手。
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那時候我們是那麼的膩歪。
後來沒有了。
後來一切都化為了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