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北京的冬天(1 / 2)

紫禁城,在古代是皇宮,在現代是故宮。我站在一棵樹下,欣賞著雪中的故宮。來往的車輛不多,我的前麵就是天安門,上麵是國家領袖毛老大的像。自己現在在雪中凍僵了。身上的棉襖質量太差了,不保暖。從工地上出來後,自己成了無業者。大廈已經提前完工了,一個組織解散了。自己還要再找工作,再進入一個團體。天安門前,雪下了厚厚的一層。

北平的雪實在南方看不到的,我如今在天安門看見了。雪是白色的,在下來時雨變成了雪,因為冷。冬天的雪就像我的心是冷的。自己呢就在樹下躲避著,早晨,天安門出來了解放軍,一排排的非常的整齊,雪下著,那些軍人穿的比較單薄,在雪中如一排排的雕塑。動作的整齊,五星紅旗在天安門飄揚。每一個軍人臉上有著那一絲愛國情懷吧。北平冬天的早晨,自己是在天安門前度過的。北平的故宮的地理方位是在東城區和西城區的交界吧,有點獨特。工地出來後,自己是第二次睡大街了吧。找不到自己認識的人,一切都是重新開始。一次的結束就是另一個的開始。自己現在口袋裏就300塊錢,能幹什麼呢?吃頓大餐還是找個住處呢?自己就在樹下,看著天想了很多。雪是白的,可惜是冷的,我會不會像雪一樣自己的心是冷漠的呢?“來來來,開工了,開工了,你還偷懶,不要錢啦?”

有一隊人在天安門前說著,他們奇裝異服穿的是清朝的服裝吧?男的還剃了個半頭,幾個穿著太監服吧?藍色的,帶著官帽。我抬起頭看著遠處的那一堆人。雪停了,早晨的時間已過。自己就站在那,看著。“你們還有誰要報名?群眾演員誰還要報,人數不夠,還有誰來?”“老胡,人數夠了,剩下的群眾演員就不要了。”“好了,拍攝了,所有人都讓一讓,要看的別說話,讓讓,讓讓。導演要開始了。”幾十個人就這樣嚷嚷著,演戲,表演?這幾個詞在我腦中閃過。原來是一個劇組,拍戲的。

冬天,原來有人會在故宮前拍戲。眼前呢,燈光,攝像機,道具,服裝,一個不少。一塊板白色的在演員的身前,好像是聚光為了拍攝的更好吧。那些演員因該是專業的,深情的看著攝像機,眼裏閃著淚花,這演的是哪出啊?那個人穿的好像是秀女的衣服吧,正當我看的入神時,“好,一條過。”拍攝結束,換個場景。“坐在機器前看的那個人說的。他因該是導演。群眾圍觀的人漸漸散開了。就一個鏡頭,要不斷的換場。跪在地上的那個秀女太入戲了剛才,很快她就恢複了正常。在一旁高興的笑著。演戲的最高境界就是臨時發揮,3

秒落淚。這句話好像在哪聽到過,如今真實見到了,才算真正的相信。一個劇組來的匆匆,去的也快,很快就上了麵包車走了。我不喜歡在電視上看電視劇和電影,因為很假吧,可是不知不覺,自己也成了一個演員,下雪時,自己的心是冷的。電視劇講的是故事,來源於生活,可是生活不是電視劇。那不過是演員創造的一個夢境罷了。自己現在無事作,心情感覺挺低落了。想念好久沒見的曉玲,想念可愛的喬莉,安,兒子陽陽在我的心裏分量最重,他是我的兒子,親人。隻是自己把他送到了幼兒園,不知道他過的怎麼樣。陽陽四歲了,自己好沒給他過過一次生日,隻是偶爾在新年時給了他很多。可以說我有時是個不合格的母親。不知道李明,他過的怎麼樣了。。。一個人在無事可做事,就會不斷的胡思亂想,想家,想朋友,想自己的過去,不斷的想。自己現在就像個什麼呢?不好形容。

人不怕懶死,就怕他沒事做胡思亂想。我到底會什麼?心裏專家?還是個會所有理論體係而不知要幹什麼的一個白癡呢?自己開始嚴重懷疑自己的大是怎麼想的了,從小拿獎學金,成長呢?為什麼一片空白,我是正常人嗎?我可以了解任何人可是我卻不了解我自己。我為什麼活著呢?自己就這樣在街上走著,想著,找工作,找什麼樣的工作,這工作是我想要的嗎?我為什麼要工作?人家找工作是

為了活著,是為了每天忙碌的活著,我我是不是也要這麼活著?自己和朋友走散了,自己要去幹什麼?我的特長是什麼呢?我連自己都搞不懂,又要去了解別人呢?生活中老有問題會產生,你不去找問題,問題也會來找你。我就處於這種情況。我來到了一家飯店,附近的飯店比較的多,自己就聞著那裏傳來的香味,進去了。我的大腦還在不斷尋找答案中,服務員來點菜時,自己就胡亂點了一通。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就這樣思考著,沒有去看四周的人,沒有去看周圍的環境。當問題想通時,另一個問題就會產生,你又要去解決另一個問題。想通了一個又一個,就像在鑽井,到不了低。問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