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實在是戴著白色麵具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戰鬥力，隻能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幫隊友加buff之類的。
“好了，小插曲結束了，真正的麻煩還在後麵呢。”不遠處的曹睿朝兩人招了招手。
這次張扶望都不給他麵子了：“不是說讓我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合格的靈術師嗎？”
剛剛的活基本是他一個人幹的，雖然那些邊緣者並不難對付，大都三拳兩腳就老實了，但心裏難免有些怨氣。
麵對質問，曹睿一本正經地豎起了大拇指：“對啊，你們已經是合格的靈術師了。”
張扶望緩緩吐出一口氣，他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有些累了，懶得跟這個老油子繼續扯皮。
......
黃昏的街道上，三兩孩童在空地玩皮球，小攤販在叫賣，下班的行人腳步遲緩，偶爾響起自行車清脆的鈴聲。
以一條明黃色的警戒帶為界線，外麵是生活的煙火氣，內裏是一片冰冷的肅殺。
一棟二層小樓被嚴密的封鎖起來，幾名身著深色製服警察，佩槍在腰，站在警戒線周圍，靜默無聲。
周圍的居民和過路人被警戒線隔開，他們好奇地望著，竊竊私語，試圖猜測這棟小樓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人們的臉上隻是好奇與興奮，並沒有多少擔憂或恐懼，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場景。
要是這條街一個星期都平安無事，反而會變成當地一個不大不小的新聞。
小樓的窗戶緊閉，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從外麵完全看不清裏麵的布局。
警方僅僅是包圍了這裏，卻並沒有任何動作。既沒有持槍強闖，也沒有大喇叭喊話，似乎僅僅是在等待著什麼。
“呦，好大的陣仗啊。”
冰冷肅殺的警戒線內，突然響起了一個不合氣氛的聲音。
一個邋裏邋遢的中年男人，身後跟著兩個穿校服的少年，先後從警戒線下鑽了進來。
離得最近的警察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旁邊一個身穿淺藍製服的女警輕聲製止了：“是清道夫。”
隨後她微笑朝男人招了招手：“請跟我來。”
在圍觀居民有些好奇地打量中，那有些奇怪的三人組被帶到了小樓側麵，隨後他們的視線便被兩名並肩而立的警察擋住了。
“初次見麵，兩位小弟弟，我叫辛雨珊，你們以後叫我辛姐就行。”女警微笑跟兩名少年打了招呼。
辛雨珊長著一張很討喜的圓臉，五官清秀，皮膚白皙，兩邊臉頰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外表和氣質與其說是位雷厲風行的女警察，倒更像是位擅長帶小孩子唱歌跳舞的幼兒園老師。
曹睿表情嚴肅：“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天闕的‘協調員’。記住了，隻要她一聲令下，讓我們往東就絕對不能往西。”
“行了，曹先生，就別嚇他們了。”
辛雨珊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隨後解釋道：“我的任務隻是傳話，如果你們天闕的轄區內出現了高危人物，我就會負責通知你們前去處理。這種委托都是有報酬的，我們之間是平等的合作關係。”
“嗯對，平等的合作關係。”曹睿點頭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