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渙渙,也許你可以**他。”
“你不會吃醋?我才不願意呢!”渙渙差點給我一巴掌。
“我們不可能上山了,我們也沒有路了。”
“我咬了咬牙,看了看二樓的人,也不能怪他們自私。
渙渙認為去女生宿舍樓比較好,因為是遠離街上進入的的喪屍的方向,而且翻牆可以出內街,更加有利的條件是,宿舍是有鐵門、圍牆的,翻越那種舊的大鐵門不難,期盼喪屍不會爬牆吧。
於是我們逃到女生宿舍。
“英雄”所見略同,那裏已經有三個人蹲守著。
兩個男性學生,一個瘦高的保安。本來他們不想放我進去,但是他們似乎很給崔小姐麵子,一邊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夏製服下誘惑的曲線,一邊開鎖放我們進來,我們進來以後,緊跟著馬上手快地重新鎖上鐵門,並讓我交出手上的管子,看見他們似乎在威脅我,也隻好先放下了,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我看到他們前臂都有不同程度的抓傷,那些傷口不像我們平時所見的傷口,紅腫流血,他們的傷口都是灰黑結成硬塊的。喪屍抓傷會傳染的,可是他們現在就跟大活人沒有區別,還懂研究色相。我決定還是小心戒備著。
五秒後,我的不祥預感是正確的。
隨著我們走多兩步,路過教官室的時候,從半掩著的門裏我看見一雙被捆綁著的**的腿,上麵有一道道不明的紅印、抓痕,旁邊搭著一條褲子,是一種教官穿的西褲,被弄得很皺。
瞬間我就覺得有貓膩,渙渙的價值原來是那樣嘛?似乎看懂了那三個人的**的表情,那麼我會被怎麼樣?
做好最壞打算的我,向前狂奔幾步,直接丟下跟在身後的渙渙,微微一回頭,眼梢裏模糊地看到穿保安製服的男人正舉著木棒要追過來,後麵兩個學生一個站在門口,一個舉著水管也衝過來。是他們看見我已經不老實了,就馬上要過來幹掉我,這種喪屍帶來的混亂中,殺掉我也是跟按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隻是很遺憾地告訴他們,我不是螞蟻,絕不!
我飛奔到最近的一樓寢室,利用我突然奔跑造成的反應時間差。宿舍的破爛門向來是隻鎖好人不鎖壞人的,我決定跑進宿舍並不是躲避,而是找到反擊的武器,在他們殺死我之前,由我收割他們的性命。我無法保證是否能夠找到戰勝他們的武器,而我也不可能投降,那樣渙渙必然遭受摧花辣手,不知道為何,為了女人而進行的戰鬥,會讓人興奮無比,有像吸毒一樣莫名的飄然感。
然而這畢竟是女生宿舍,幾乎沒有殺傷性的物品,不像男生宿舍還能找到行李箱旁邊的啞鈴,熱血被殘酷的現實衝掉了大半,是的,我生來就討厭熱血感,他會衝昏我的頭腦,讓我得意忘形,直至陷入危機不得脫身,迷糊的我驚醒了。
情緒的波動瞬間就完成了。
我感覺我進入了一種冷靜無比的情緒狀態,我喜歡這種感覺,順著這種感覺,積極地尋找著可用的武器,記起剛剛進鐵門的時候,我居然聽從他們的指示丟下武器,想想我還真是太幼稚了,不是別人控製住你,記得不要隨意讓你的武器離開你的手。
在一個挺貪吃的女孩子床頭的餅幹桶旁邊,放著一把小折刀,削水果的木柄常見小刀,我把它放進褲兜裏。但是一寸短一寸險,那個保安挺壯實,水果刀還是不夠把握。
聽到他已經*近門口,相信不出三記爆踹,門一定會開。
賭一把吧!我的希望寄托於一支天天撐起胸衣的晾衣叉上。
門可是令我相當失望,保安先生一腳就踹開了。
“您的保安培訓上得不錯。”我扶著杆子站著。
“謝謝誇獎,你的女朋友很漂。。。。。”他居然還會回複我的招呼,太輕敵了你!他的“亮”字還未出口,我毫無征兆的雙手挺著叉子一段狠狠戳向了他的眼睛,“要快要狠,攻擊不能有太大征兆。”這句教人搏擊的話,也許我還停留在理論,現在成功實踐了,第一次傷人,蓄意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