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穿著清涼無比的玫瑰旗袍,袖口太短,隻好先假裝喝下去,趁對方不注意,再速度吐掉。
酒足飯飽之後。
大金牙散了一根軟玉溪給我,隨後自己也點上一支。
我道過謝後,跑到一邊扔了,抽自己的。
過了一會兒。
女人走過來,拿了一塊紅布,秀眉微挑:“房間已經給你們小兩口整理好了,快去洗洗睡吧,記得把這塊布墊著,別弄髒了我的被單,挺難洗的。”
不難看出,她是過來人了。
你不懂的她都懂,你不會的她都會。
抽完煙。
我們回到了房間。
房間不大,也就七八十平方,裏麵的陳設非常簡單,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台二手等離子電視,以及一張雙人床。
連個燒水用的熱水壺也沒有。
上床之後,我順手把燈給關了。
祝融背對著我,她緊張的不行,身軀在不斷顫抖,顯得局促不安。
我撇了撇嘴,說道:“小祝,你幹嘛呀?摸到電門了?在那瞎抽什麼風?”
“我、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
她猶猶豫豫的說:“怕黑。”
我愣了一下,回道:“不行,必須關燈,否則那個老梆子不會上當的。”
祝融聞言,輕輕嗯了一聲:“嗯,那你不許亂來哦……有什麼事情可以白天說,但晚上不行。”
我聽完有些分裂。
怕黑的女人,內心往往缺乏安全感。
可我不怕,因為我喜歡玩黑……
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差點快睡著的時候。
突然聽到一陣窸窣的腳步聲,當即豎起耳朵。
爾後。
大門的窗戶被掏了一個小洞,用報紙糊著,用力一捅就破了。
緊接著,一根細長的管子從洞口伸進來,噴出一團迷煙。
兩人立刻屏住呼吸,憋半個鍾頭完全不成問題。
又過了一會兒。
那人用鑰匙開門。
我很快猜到,這人就是大金牙了。
因為房間鑰匙一人一把,備用鑰匙在女人那,隻有他能弄到手。
開門之後。
大金牙二話不說,在床頭櫃上翻找,很快從我衣服口袋裏翻出錢包。
當然,這是我故意為之。
“臥槽!這吊毛還挺有錢啊!全是紅票子!”
我錢包裏麵,估計有個兩三千塊錢,除去車費,剩下的錢足夠路上吃喝了。
畢竟,這會兒大家都還在用按鍵手機,出門隻能刷卡和現金。
錢包裏有兩張卡,一張是瑞麗玉石商會的公賬,另一張則是陳靈的黑金卡。
再就沒了。
“咦,這是在哪拍的照片?不像國內……哎,一會兒都拿去燒了吧。”
我當時一聽就急了。
那張照片,是我和爺爺生前唯一的合照,一直隨身攜帶,看的比自己命還重要。
我一激動,條件反射蹦起來,大喊道:“照片不能燒,快還給我!”
這一嗓子喊出來,把大金牙嚇了一大跳:“臥槽尼瑪,詐屍了?!”
但他反應很快,扔下錢包,轉頭就跑。
“小祝,快起來,追那個老王八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