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人能存活,輸的那個指定沒命。
半支煙的時間過去。
大金牙雙手被反綁在地,兩條腿也一並彎曲。
隻要祝融稍微用力,立馬就能廢了他。
“美女饒命,我認輸了!”
大金牙拚命求饒,疼得呲牙咧嘴,臉都變形了。
我見狀,挑釁般說道:“服了?”
“服了服了!大大的服!”
見他認慫,我揮揮手:“小祝,放開他吧。”
“哦。”
祝融很聽話,乖乖放手。
哪知道。
這貨在地上還能像泥鰍一樣挪動,他往邊上一滑,脫離控製。
爾後,伸手摸進褲襠。
“哎呀,你……!”
祝融頓時俏臉緋紅,以為他要掏出什麼厲害殺器。
然而下一秒。
大金牙掏出一包粉末狀東西,全撒她臉上了。
我那叫一個氣。
上去一套軍體拳,把他揍得哭爹喊娘,後悔投娘胎。
雖然我不會功夫,但揍一老頭,還是綽綽有餘的。
更何況,他正好虛弱,毫無還手之力。
“嗚嗚,別打了!求求你,饒他一命吧。”
女人見狀,居然哇的一下哭了。
跪下給我磕頭,力氣很大,沒一會兒,額頭鮮血直流。
“燕子,你別這樣,快起來!”
大金牙被我打的麵目扭曲,臉色煞白,無比艱難地說道:“尼瑪……要殺要剮隨便你……榮門爺們兒,絕不拉稀擺帶!”
“別作賤我女人,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
拉稀擺帶是川蜀方言。
按原話說:“袍哥人家,絕不拉稀擺帶。”
但這貨明明是山東口音,咋搖身一變,成了川漢子?
還有,他半夜摸包,偷我東西,聽他這口氣,反倒怪起我來了?
“哥,我好疼,嗚嗚嗚……”
就在這當口。
祝融捂著臉,眼中的淚,齊刷刷直下。
我咬牙切齒,一把拎起他的衣領,質問道:“媽了個比,你他媽的到底往她臉上撒了什麼?”
大金牙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結結巴巴的說:“芥、芥末粉。”
“臥槽你大爺!你褲襠藏那玩意兒幹什麼?!”
我罵完之後,趕緊帶祝融上樓,用溫水幫她洗臉。
這一來二去,足足折騰了半個鍾頭。
那張清純可人的臉,都快被我搓禿嚕皮了。
“嗚嗚嗚……哥,你下手輕點,我好疼!”
祝融一直在哭,怎麼哄都哄不住。
我也沒轍了,隻好先停手。
用熱毛巾給她敷一下。
等過一會兒,又重新沾水,如此反複了十餘遍。
翻開手機一看時間。
已經淩晨兩點半了。
祝融雙手抱著我,以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枕在我腿上,睡著了。
我不敢亂動彈,使太大力氣,生怕弄醒她。
小心翼翼扶她上床,蓋好被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爾後,回到一樓客廳。
兩人如喪考妣,像是被審訊的犯人一樣,坐小板凳上,一動不敢動。
我瞅他們一眼,冷聲說道:“我隻需要一個人開口回答問題,是你還是她?”
大金牙急忙回道:“我來!別為難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