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萱小宇宙終於爆發了,控製不住自己悲憤情緒,冷聲說道:“昨晚把老娘折騰了半死,我一聲不吭,任憑你擺布。”
“本以為你也是個銀樣鑞槍頭,沒想到竟然弄了兩個多小時,害得我直接疼暈過去。”
我:“……”
陳靈:“……”
陳發:“……”
三人聞言,齊刷刷愣住,呆若木雞。
沒想到,她為了籠絡人心,居然不擇手段。
不光對別人狠。
而且對自己更狠!
這個女人不簡單呐!
可能,陳萱自己也沒當回事兒,就算是有些不滿,那就是不滿他為啥弄那麼長時間。
其餘陳家人,麵麵相覷,紛紛麵露怪異之色,但出奇地安靜,不敢隨便亂發表意見。
畢竟二小姐正在氣頭上。
槍打出頭鳥。
這個節骨眼上,沒人敢亂講話。
秦天賜見狀,神情略顯尷尬,饒是他久經江湖,臉麵也有一點掛不住。
狠一咬牙,硬著頭皮說道:“陳大伯,我願意留下來,繼續和葉先生比試。”
陳發聞言,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但為了自己的前途,還是決定把這出戲唱完。
“好,我宣布,這一輪兩人平手,不分勝負!”
此話一出。
最驚訝的還是陳靈了。
盡管隻是平手,但她非常開心,走到我身邊,美眸含笑地瞅著我,柔聲說道:“老公,你真棒!”
我瞅她一眼,白眼直翻:“有病沒病?有病就去吃藥,別整這麼肉麻,酸不拉嘰的,我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一旁的小胡子,看到這一幕,心裏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他從小看著陳靈長大,感情深厚。
就好像自己一手帶大的閨女,被小黃毛拐跑了一樣。
但如此肅穆的場合,他作為紅花棍郎,是沒有資格說話的。
盡管內心再不爽,也隻有硬憋著。
過了一會兒。
我開口問道:“請問接下來比什麼?”
陳發瞅我一眼,咬牙切齒的回道:“我挑了幾塊翡翠原石,你們輪流察看,說出每塊原石相應的場口、重量、種水,誰估測最準確,即可獲勝!”
話音剛落。
他揮了揮手,安排紅花棍郎呈上五塊原石,一一擺放整齊。
我心中微微一怔。
沒想到,第二輪比試竟然這麼簡單,就跟鬧著玩似的。
我猜,他八成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賭我不知道雍曲種的來曆,打算第一輪就把我徹底淘汰,狠狠地打我的臉。
隻可惜。
他失策了。
諒爾等腐草之熒光,如何比得上天空之皓月?
鼠目寸光!
秦天賜挑了挑眉,走上前去,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兒。
因為自己有答案的緣故。
等下隻需要照著答案念就完事了。
爾後。
我大步上前,對著石頭一眼掃過去,分別是格英角、莫莫亮、麻蒙、鐵龍生、擺三橋。
重量從一兩公斤到七八公斤都有。
但不超過十公斤。
毫無疑問,全是偏場口的料子。
一般水平偏低的賭石者,還真不一定能認出來!
這王八犢子,真是夠陰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