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報仇兩個大目標，正在無限接近。
我稍感欣慰。
在動身前往魔都之前。
我打算把那張黑金卡還給陳靈。
還有上次。
在揭陽公盤，刷了她一千萬，一齊補上。
完事之後，兩不相欠。
我打電話給陳靈，問她在哪，有事找。
她隻回了一條短信，上麵一個地址。
我看完之後，收好手機。
外麵已經天黑了。
我走到路邊，攔下13路公交車。
盡管到了晚上，天還是那麼熱。
華夏四大火爐之一，果然名不虛傳。
兩千年左右，很多汽車都沒有裝空調，更別提這破公交了。
半個小時之後。
我下了車，走進一棟三層別墅。
門虛掩著，沒鎖。
到了客廳，陳靈洗完澡出來。
一身順滑的絲綢睡衣，青絲束起，俏臉顯得幾分酡紅，美眸忽閃，秀眉輕蹙著走出來，顯得心事重重。
穿著拖鞋，完美的嫩白玉足呈現出來，散發著絕世美少女的氣息。
“你幹嘛？”
我吸了吸鼻子，實話實說：“把卡還給你，刷掉的錢，全在裏麵。”
我掏出卡片，放茶幾上，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想走。
“等一下。”
她嬌呼一聲，聲調略顯急促。
我下意識地停住腳步，回頭看她一眼問：“還有事？”
陳靈俏臉微微泛紅，從抽屜裏拿出一對翡翠耳墜，輕聲而害羞地說道：“上次在陰席上買的，你幫我戴一下。”
瞅著她薄而小巧的耳垂。
我頓時心中啞然。
對於耳朵小巧、薄嫩的女人，打耳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用力一戳就大出血。
十天半個月，傷口難以愈合。
她對自己可真夠狠。
我猶豫了一下，幫她戴上，紅翡鮮豔奪目，增加一種雍容華貴感。
“好看嗎？”
“還行。”
假如再主動點，她一定會心甘情願地臣服，羞若觸碰不得的紫薇，讓我溫柔點。
片刻。
陳靈低下頭，輕聲說道：“來都來了，不如喝杯茶再走吧。”
“嗯。”
我嗯了一聲，一屁股坐沙發上。
閑來無事，左右環顧四周。
牆上掛了許多鄭板橋的畫。
看來她很喜歡鄭板橋。
不一會兒，茶水泡好。
一聞味道，不用想，就知道是普洱茶磚了。
在西南生活了這麼多年，入鄉隨俗，我逐漸喜歡上這種滋味。
沉穩而內斂。
沒有龍井的甘醇、碧螺春的清洌、大紅袍的回甘，哪怕衝泡七八次，仍有香味。
唯一缺點是，太貴了……
普通人壓根喝不起，富人不見得會拿來喝。
淺嚐一口，馥鬱芬芳，沁人心脾。
回想起這些年，書讀了很多，心態漸漸平和了不少，年紀也一天天大了，可對自己將來要幹什麼，卻很迷茫。
似乎，缺少了點什麼。
我放下茶杯，淡淡地說道：“收藏了半個世紀的普洱茶磚，堪比‘可以喝的古董’，市麵上按克賣，你竟然舍得拿出來招待我，有心了。”
“哦，是這樣嗎？”
陳靈聞言，眨了眨眼：“可我聽說，普洱在西南被炒成天價，自己卻很少喝，還有，翡翠賭石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這對內地來賭石的人，叫做殺豬。”
我笑了笑，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