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配方泄露
“這……這是怎麼回事？寧玉公主怎麼就看上成安了？”老爺有些難以置信，自家兒子可是自從病了之後就沒出過門，有姑娘喜歡是不錯，可這皇家的姻親，可不是那麼容顧結的。
“沈姑娘，你細想一下，你之前可有接觸過什麼不尋常的女子？”
沈凝秋在外扮男裝以顧成安的身份辦事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還沒有人往這個方向想的。
沈凝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仔細想了一陣子，喃喃道：“莫不是那舞女？”
眾人見她的反應，心中便都有了數。這寧玉公主出了名的古靈精怪，時常溜出宮混跡於各種場合。
“這下好了，給二哥惹這麼大一個麻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顧婉霜毫不客氣地說出了這句話，夫人當即拍了桌子，喝道：“混賬東西！你娘我還活著！”
這回也沒人去安慰顧婉霜了，顧老沉著臉，不知是因顧婉霜的話生氣，還是因為寧玉公主一事心煩。
“眼下皇上還沒有下旨，隻是傳達了這個意思，還是等二弟回來再說吧。”
一頓家宴就因為一個壞消息沒了味道，沈凝秋實在難以預料，那個舞女竟然是當朝公主，是否自己進宮當麵與她解釋會有挽救的餘地呢。但她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等顧成安回來。
如今竹院裏就隻住了她一人，守衛也少了許多。她倒是不怕什麼意外的，隻是今昔對比，難免悵然。
過了幾日，管家告訴她北方商會例會將要在都城內舉行，到時她去走過場。
那天天色陰沉，沈凝秋穿上男裝跟著幾個家丁走了。會上來人她自是都不認識的，隨從耳語過後，也隻能記得幾個特殊姓氏的。但有一個人她是從來時就注意到了，不同於旁邊那些膀大腰圓的商人臉上的油膩笑容，坐在她正對麵的那個男子，生就一副陰鷙的長相，從她進來起目光便一直在她身上徘徊，若不是他進攻性很強的眼神，她都會懷疑他是否已經識破了她的女兒身。
“顧二少，果然百聞不如一見，生的俊美極了！”對麵的男人挑釁地開口，似乎十分鄙視她這個皮相。旁邊的人隨著他這一句話，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沈凝秋沒有理會這種毫無意義的玩笑，端起一杯茶水，送，入口中，又從容放下。那男子見激怒不了她，便又從別的地方開口挑釁。
“都說顧二少難請，商會這麼多年也沒見你露過麵，怎麼這回就來了，是不是怕了商會立下的規矩，久不露麵，會長顧主啊？”
沈凝秋正視那男人的眼睛道：“顧主不顧主也不是你說了算的，顧主也輪不到你這種殺人放火越貨搶劫什麼都幹過的人身上啊。”
話音剛落，隨從還未反應過來，一隻瓷杯徑直飛向沈凝秋的印堂，她抬手運力用團扇擋了回去，那人便側身，杯子從他耳旁擦過。
“顧二少好功夫！”他笑嘻嘻地，像模像樣地敬了一杯酒，跟剛才判若兩人。
此時跟隨的老管家開口了：“久聞程晏程公子身手了得，今日所見也並非虛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