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路上一番折騰,陳東浩終於在傍晚時分從省城趕回了天都縣。
此時的他手裏有了雄厚的資金支持,再也不是那個每月拿百八十塊錢的金礦保安了,除了人脈比那些大佬差外,其他的地方他是一點都不懼!
在河邊的小吃街上,陳東浩在此招待眾兄弟們。
沒什麼山珍海味,有的隻是小燒烤小啤酒,這樣的氛圍讓大家都毫無顧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各種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陳東浩的金礦和商業街打出名堂,發了財後,時不時的就有武校出身的同學來投靠他,這讓他招呼一聲,瞬間就能拉來幾十號能打能拚的小夥子。
此時的陳東浩手裏捏著幾串肉串,拎著一瓶啤酒,挨個桌子打招呼,碰杯。
“浩哥!幹一個!”
“浩哥!…”
現在不管年齡大小,大家都統一的稱呼陳東浩為浩哥,誰叫他現在是同學中最有錢,混的最好的那一個人呢,大家以後都得跟著他混飯吃呢。
“老板!人不少啊?掙了不少錢吧?”這時,過來四五個人,都是身穿花襯衫,敞著懷,三十歲上下,有留著長發的,也有剃光頭的。
領頭的那個叼著煙,看見這麼多人在吃飯,顯得很驚訝。
這些日子,被他們折騰的已經沒什麼客人了,今天是咋回事?
“嘩啦!”一陣酒瓶子和盤子掉到地上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拖鞋,頭剃的得錚亮的人直接把他旁邊桌子上的啤酒酒瓶子和燒烤盤子給砸了。
“都他瑪德瞎啊?沒看到四爺來了嗎?也不知道讓個地方?趕緊的給我滾!”
大光頭囂張的罵起來。
“你踏馬的找死啊!敢砸你大爺的桌子?”這一桌子五六個大小夥子正喝得高興呢,突然被人把桌子砸了,全都惱了。
“吆,毛都沒長齊呢,還敢自稱大爺,我才是你們大爺,知道我們跟誰混得嗎?聽好了!是兆虎哥!”
領頭的四爺見這次掀桌子後人沒有像往常一樣嚇跑,有些奇怪,就把劉兆虎的名字亮了出來。
一般情況下,劉兆虎這個名字一亮,都得嚇得乖乖的跑路,甚至整個飯館裏的人都得跑。
這就是名氣,這就是實力!劉兆虎的哥哥劉兆龍名氣更大,凶名遠播,據說小孩子不聽話,哭鬧,一提這個名字立馬就把小孩子嚇得老實了。
“什麼兆龍兆虎的,你哥哥沒聽說過!你趕緊的再給我們叫一桌,要不然我們揍死你!”
萬名揚伸出了手指,指著四爺的鼻子罵道。
這一桌正好是萬名揚和武校的幾個二愣子,這幾個人臭味相投,正在吹牛打屁,喝得正高興呢,結果突然就被人把桌子砸了,都憋著一肚子火呢。
“小屁孩,揍死誰啊?你四爺在大街上砍人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跟我這逼逼賴賴,信不信我抽死你?”
四爺平日裏欺負人慣了,哪有人敢指著他鼻子罵他。
這一桌子雖然人不少,但他們也有四個人,根本就不怕。
“啪!”四爺話音剛落,一個酒瓶子直接就砸他腦門子上了,他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一股鮮血從頭頂流了下來。
“居然敢給我開瓢?誰給你的膽量?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