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也是參加過多次大規模打架鬥毆的人,感受到嘴裏血液的鹹味後,立刻就熱血上湧,要撲過去揍死眼前這個二愣子。
“啪!啪!啪!”
一陣酒瓶子被狠摔在地上的聲音此起彼伏,這附近吃燒烤的五六十個小夥子全都摔了自己手中的啤酒瓶子站了起來。
一個個全都捏著拳頭惡狠狠的看著四爺他們。
四爺登時感覺一股涼氣直衝天靈蓋,腿也有些發軟,口中的狠話直接就咽了下去。
這他喵的怎麼這麼多人啊?
他混了這麼多年社會,知道這種半大小夥子最不好惹,下手最狠,這些人做事沒分寸,敢下狠手,能把你往死裏打。
曾經就有一個據說在少林寺練過幾年的老大特別能打,誰都不放在眼裏,可他就因為幾句口角把兩個半大小夥子給打了,結果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兩小子直接掏出了刀子,衝上去把那老大給捅了。
可憐這麼一個呼風喚雨的大哥就這麼倒在了幾個籍籍無名之輩的刀子下。
這些小夥子做事不考慮後果,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誰都不怕,天王老子來了也敢捅。
“你們人多是吧?給我等著,我去喊人!誰跑誰是孫子!”
四爺嚇得連連後退,色厲內荏的指著這幫小夥子喊道。
“艸!砸了我們的桌子就這麼走了?給我把他們扔河裏去。”
陳東浩不想就這麼便宜了這幫人,這幫家夥一到飯點就挨個地掀桌子,把客人趕跑,六扇門也拿他們沒辦法,人家賠償了飯錢就能放出來。
話音剛落,十多個早就摩拳擦掌的小子就衝了過去,一陣拳打腳踢,把四爺這幫人揍得鼻青臉腫,接著拖著走到河邊,直接扔了進去。
此時不是洪水季節,河水不深,淹不死人,但傍晚水溫不高,這些人被扔河裏也很遭罪的。
“你們給我等著!有種就別跑!”
四爺幾個人在河裏被凍得瑟瑟發抖,一個站不穩,差點被水給衝走。
“大家接著喝!別被這種垃圾掃了興致!如果他們敢回來,大家好好和他們練練!”陳東浩招呼大家又坐了下來。
“浩哥,我這從武校畢業後,渾身癢的難受,在武校打人打習慣了,不打人渾身難受!”
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子扭了扭脖子,脖子上的骨節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
“一會他們敢叫人的話,給我往死裏打,其他的你們別管,我搞定!打就完了!”
陳東浩說完,給丁小軍一個眼色,丁小軍會意,走進裏屋,抱了一些鋼管出來,“大家都分分,萬一對方拿東西來了,我們也不怕!”
“浩哥打算成立萬澤發展安保公司,今晚表現出色的人將會成為我們安保公司的第一批員工,到時候這批人都能混個隊長當當,每天不用幹活就能拿工資,手癢了,打打人就行!”
“願意來的過來拿鋼管!浩哥給開的工資絕對比普通上班的高!大家可以了解一下我們金礦保衛科的工資是多少。”
丁小軍的話音剛落,這幫家夥就一窩蜂的上來搶鋼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