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 本來是打算以玉璽為籌碼, 像新帝投誠, 給墨家掙一個世代欽天監官位,但,還不等他們求見新帝, 先遭到新帝的抓捕。■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新帝登基,陵墓便開始籌備起來, 而開國太..祖.,更看重自己百年。

畢竟,誰不想自己後代千秋萬世, 統治江山永垂不朽?

所以, 下令征辟墨家弟子,征辟不到, 便強硬去邀請。

墨家弟子對這事敬謝不敏。

皇家陵墓修行, 都有坑殺墨家弟子的傳統,特別是開國幾代, 以及朝廷後期幾代。

現在這個是開國皇帝,墨家弟子哪敢出現?

躲躲藏藏地跑了。

但那開國皇帝一直不放棄, 墨家弟子怨氣橫生,也不說上獻玉璽了,利用手中手段,將玉璽藏得嚴嚴實實。

就這麼, 一直藏到現在。

當然, 不是墨家弟子沒有貪欲, 而是當初藏玉璽的墨家弟子是天師,後邊墨家弟子沒這個本事,沒法拿出玉璽。

他們也不是想過,與天師合作去取玉璽,但自己實力不濟,擔心對方拿走玉璽翻臉不認人,而這,他們拿天師沒有半點法子。

總之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到現在,那玉璽都不曾見天日。

到現在,國家倡導火葬,也不興修陵墓,墨家弟子不用再擔憂會被人抓去修皇陵,倒也慢慢活躍起來,不似之前那般,隱姓埋名。

這玉璽一事,慢慢地從他們嘴裏,露出些許口風。

“他們願意交出來?”解鳴謙問。

雖說法律規定,土裏挖出來的文物屬於國家,但玄術師的東西,最好少碰。

沒得到他們允許去挖,結了因果,也結了仇。

“會給補償,他們會願意的。”說話的不是天師,而是一名地師,聽口吻便知道,他也是特警局的。

“可以試試。”解鳴謙道。

與墨家弟子交涉的事,用不上解鳴謙,自有公家。

三日後,便得到消息,墨家那邊允許了,還交出了地圖和機關圖紙。

當然,取玉璽,得有天師過去。

解鳴謙最為年輕,狀態也處於巔峰,這玉璽,自然由他去取。

程銘禮身為功德體,重要性不言而喻,可以說,功德劍就係在他身上,解鳴謙一離開,那群天師不敢走,生怕有人到玄陽觀,暗害程銘禮。

一日後,荒山墳塚。

解鳴謙、墨家弟子和其他過來幫忙的玄術師站到其中一處墳墓前。

解鳴謙問:“在這裏麵?”

墳墓外邊起了水泥地,前邊墓碑刻著和氏之墓,墓頂野草時時有人打理,隻瞧著,和現代那些墳墓並無多少區別。

誰能想到,這墓是千年古墓,裏邊埋的,並非先人?

“對。”墨家弟子頗為自得,“是不是想不到?”

解鳴謙點頭。

確實想不到。

誰能想到,墨家弟子會給和氏璧,建個大墓?

而這個大墓,並不在風水龍脈上,縱然風水師和盜墓賊來瞧,也隻會以為這是古代某村某族某個普通人家的小墓。

他朝墨家弟子比了比大拇指。

一群人拿起鐵鍬,開始挖土。

挖到棺材後,墨家弟子朝這群人比了個停止手勢,在棺材四角摸了摸。

哢嚓數聲響起後,墨家弟子才讓這群人將棺材從土裏撈出來。

棺材上設了機關,若是不將機關關了,隨意移動棺材的人,會被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