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柳呆子很陰險(2 / 2)

王鼇隻給柳乘風看了一眼,隨即連忙拉上了褲子,一臉希翼地道:“柳公子可知道這是什麼病?”

柳乘風知道王鼇很尷尬,不過一個侍郎大人這麼火熱地看著自己,倒是讓他有幾分靦腆了,嗬嗬笑道:“知道是知道……”

王鼇眼眸一亮,連忙問道:“可以治愈嗎?不瞞柳公子,老夫平素在吏部坐堂,或者去東宮給太子講學,往往是如坐針氈,有時陛下召老夫入宮奏對,一時半會不能動彈,這臀部又是奇癢難忍,有時真比殺了老夫還要難受,若是柳公子能妙手回春,老夫感激不盡。”

“這其實就是很普遍的痔瘡而已……不過話說回來,痔瘡算是一種比較難以治愈的皮膚病,也好在這王鼇隻是早期,否則隻能用手術來摘除了……”柳乘風心裏一想,感受到了王鼇心中的焦急,微微一笑,道:“要治……很麻煩。”

對王鼇來說,隻要能治就好,麻煩不麻煩倒是其次。王鼇連忙道:“莫不是需要名貴的藥材?”

柳乘風搖頭道:“不是藥材的事。”

王鼇又想了想,道:“請柳公子指教。”

柳乘風當然知道,人得了痔瘡,身心折磨會有多煎熬,尤其是王鼇這樣的患者,經常要去見皇帝和太子,有時候一兩個小時也未必能動一下,這簡直比上刑場還難受,也難怪王鼇不惜折節下交,求到自己頭上。

可是柳乘風也不是傻子,這老狐狸昨天還和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爭執,朋友算不上,敵人算半個,這病,當然不能輕易給他治。

王鼇也是聰明人,見柳乘風笑而不語,連忙道:“診金好說,隻要柳乘風能妙手回春,便是百兩紋銀,老夫也出得起。”

柳乘風卻是含笑搖頭,別人出錢可以,可是讓這老狐狸出錢未免也太可惜了。他很認真地道:“王大人這是什麼話?柳某人是那種貪財之人嗎?柳某人一向隻和人談感情,視金錢如糞土,隻是想不到大人這般高雅之人,居然也是滿口銅臭,真是讓人失望。”

“這小狐狸!”王鼇心裏破口大罵,發現這柳乘風實在是個精明無比的人,哪裏像是什麼呆子?王鼇最怕的就是柳乘風不要錢,一個人不要錢,要索取的就一定不止是錢這麼簡單,隻是這呆子到底要什麼?王鼇這時候反而拿不定主意了。

王鼇幹笑一聲,道:“柳公子說的對,倒是老夫著相了,隻是……”

柳乘風聲色俱厲地道:“隻是什麼?隻是大人以為柳某人貪財?我是讀過聖人書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句話卻還是知道,豈能借著歧黃之術敲詐到大人頭上?大人放寬心,你的病包在我的身上。”

王鼇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了,他活了大半輩子,這姓柳的給他擺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出來,他哪裏會不知道柳乘風打著什麼主意?可是他這隱疾實在耽誤不得,自從患了這病,病情越來越重,可謂奇癢難耐,被這病折磨了這麼久,如今有了治愈的希望,當然不能錯過。

柳乘風的眼珠子一轉,隨即朝王鼇嗬嗬笑起來:“不過王大人的學問,我一向佩服得很。”他故意歎口氣,黯然道:“我這人平生沒有什麼喜好,唯獨喜好讀書,雖然革去了功名,可是仍然手不釋卷,隻是學海無涯,平素又無人指點,如今見了王大人,便如苦海中遇到了明燈,一心想向王大人指教。”

聽到指教學問,王鼇以為自己聽錯了,心裏說,這家夥難道真是書呆子?有錢不要,卻隻要自己指教一二?王鼇忙道:“這個好說,柳公子若有不懂的地方,盡管來問就是。”

柳乘風卻又搖頭,道:“可是……”

“可是什麼?”

柳乘風很傻很天真地道:“若是向大人求教,這一曰為師,終身為師,那我豈不是要拜入大人的門牆,做大人的門生?”

王鼇的眼睛瞪大了……他突然意識到,柳乘風一點都不傻也絕不天真,柳乘風要的東西比百兩紋銀的診金更貴重十倍百倍。

“這個小狐狸!”王鼇心裏又是破口大罵。

柳乘風笑嘻嘻地看著他,心裏也在腹誹:“看你這老狐狸答不答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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