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問:“什麼引誘你去作孽的金毛狼人?”
我問:“你是不是會洞察他人的仇恨?”
他搖頭說:“不會。”
我見他不像是在撒謊,便不想再跟他就這個問題說下去,那肯定是另有其人。我問:“你剛才說你的狼皮是一個老頭給你的,那個老頭是誰?”
他說:“我不知道他是誰。那天我在高爾夫球場打球,走到樹陰下休息時,那個老頭突然冒出來說他了解我的仇恨。我當時以為他是瘋老頭,沒理他還準備叫保安趕走他。就在那時,他突然變成金毛狼人閃到我眼前。我被他這麼一嚇,什麼都信他了。”他說完拚命地給我叩頭,求饒道:“大仙饒命啊,你放過我吧,我分一半財產給你。”
我笑了笑,說:“我要了你那一半財產,死後一定會淪為窮鬼,那太劃不來了。”
他茫然地問:“什麼是淪為窮鬼?”
我把人的因果報應跟他說了,他恐懼地問我:“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因果報應?”
我說:“有靈魂就會有因果報應。”
尾聲
劉永昌是一個大人物,我不敢輕易報警抓他,不然他的後台肯定會對我不利。我於是把報警抓劉永昌的任務交給了胡夢琳,因為她的後台不比劉永昌的小。當劉永昌大勢已去之後,他的後台也一個個投靠了胡夢琳,他們一致把劉永昌往死裏整。
劉永昌把自己的罪行向警方供認不諱之後,胡夢琳終於如願以償地奪回了老公的遺產。
走出法院的審判大廳,很多記者圍上前來采訪胡夢琳,他們問胡夢琳:“胡小姐您對這次判決還滿意嗎?”
胡夢琳迷人地笑著說:“滿意,非常滿意,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中國的司法是公正的。”
“胡小姐聽說您在海洲慈善義演晚會上詐捐,請問您對此事有何感想?”突然有記者向她提出這樣的問題。
胡夢琳迷人地笑著說:“這純屬謠言。”
自從劉永昌被判死刑之後,胡夢琳奪回了集團的領導權,她把集團的事情全權委托她的弟弟胡錫明代理,她自己則忙著一場接一場地演出電影和主持節目。她的緋聞價值也隨著知名度的不斷提升而大漲,戴誌誠現在成了追蹤報道胡夢琳緋聞的專業狗仔隊。
我從遊泳池裏爬上岸,坐到池邊的躺椅上點燃一支香煙吸著,望著迷人的胡夢琳在遊泳池裏朝我遊來。
“怎麼,就累了。”胡夢琳從遊泳池裏遊上岸來,走到我身邊躺到另一張躺椅上。
我把浴巾遞給她,笑道:“好久沒遊了,遊久了腳有點抽筋。”
胡夢琳一邊用浴巾擦拭著濕淋淋的頭發和性感豐滿的身體,一邊迷人地笑著說:“什麼事情習慣了就好了。哎呀!”
我忙問:“怎麼了?”
胡夢琳指了指圍牆外的那棵大芒果樹,說:“你看那個死狗仔隊又在拍我。”
我朝她的指引方向看去,那個死狗仔隊正是戴誌誠。他正爬在那棵芒果樹上偷拍我們。我念了一個鬼趕人的咒語,呼啦一聲好幾個窮鬼飄飛過去,他們架起尖叫的戴誌誠從芒果上丟下去。
我笑了笑,說:“你要是覺得他討厭,我可以幫你趕走他,讓他永遠親近不了你。”
胡夢琳迷人地笑著說:“那也不用,隻是他有時候讓我覺得很討厭。算了,就讓他跟著吧。”
我看得出她並不在意戴誌誠報道她的緋聞,相反戴誌誠報道她的緋聞讓她還會提升知名度。她反感戴誌誠隻是做個表麵樣子,其實她的內心正巴不得戴誌誠跟著她報道她的緋聞。這年頭,人不管罵名還是好名,隻要有媒體關注,知名度不斷上升,就是績優股,市場就會很大。
“阿真,”胡夢琳迷人地笑著問我:“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迷?”
我笑了笑,說:“哦,沒有。——不好意思,我得上個廁所。”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有點尿急了。
胡夢琳朝笑著說:“去吧。”
我跑到去廁所的走廊上看見阿萬剛走進廁所,阿萬和貝貝自從劉永昌的事件平息後,他們都回來了。
我自從在胡夢琳麵前受寵之後,阿萬雖然畏懼我的巫術,但他見到我就像見到敵人一樣。我懶得理他,徑直走進廁所解完小手出來。
我剛走出廁所門,就看見貝貝。
“真哥。”貝貝站在大廳裏朝我叫一聲。她跟過去還是一樣,滿臉的木訥和冷漠神情。
我問她:“貝貝你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