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說完見許美儀神情有一些異樣,之後她便茫然地望著車窗外倒退的風景。
此時的窗外一片燈火輝煌,雪花在紛紛落著。公路上好多鬼車和鬼巴士來來往往,這裏的鬼跟中國的鬼差不多,尤其是老窮鬼都如出一轍,都是那麼的滿臉愁苦。
不過他們的鬼車和鬼巴士卻搞得很花哨,一路開去好不熱鬧。
有一些鬼巴士裏裏外外坐著富鬼,他們在那裏敲鑼打鼓表演日本歌舞。
我見許美儀不說話了,便也不想跟她說什麼了,把視線投放到車窗外飛速倒退的繁華夜景。
日本的城市給我的感覺很整潔,不像中國的城市那麼髒亂。在出租車停在交叉路口等綠燈時,我發現後麵那輛灰色轎車一路上老是跟著我們。
我警覺地回頭去看了一眼,發現那個司機是大佐。
“許小姐,你認識那個大佐。”我問許美儀這句話時,發現出租車司機在後視鏡裏用陰險的眼睛看我。
“誰?”許美儀的話音未落,出租車重新啟動朝前行駛著。
我指了指車後跟著我們的大佐,說:“就是剛才在機場涼子大嬸喊的那個大佐,他在跟蹤我們。”
許美儀想回頭看,我忙說:“別看,讓他繼續跟蹤,我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許美儀驚問:“他想幹什麼?”
我笑了笑,說:“這個我還想問你呢。”我之所以這麼說,是估計他們倆有奸情,這種事情一般來說是比較普遍的。大佐跟許美儀有奸情,他突然發現我跟許美儀在一起,然後他吃醋想跟過來捉我們的奸。總之這種事情滿世界都很普遍,用北京話說,我早就門兒清。
許美儀說:“我怎麼知道想幹什麼。”
我問:“你不認識他?”
許美儀說:“當然認識,他就是我們那個社區的。不過我跟他從來沒有來往,隻是以前陪我先生出去散步的時候偶爾在路上遇到他跟他打過招呼。你說他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因為你請了他。”突然出租司機說完,砰然一聲變成一個凶惡的怪物朝我飛撲過來。
我急忙一記五雷掌將怪物擊飛出去。
許美儀嚇得尖叫起來。
出租車在馬路上瘋狂地朝前橫衝直撞,驚得馬路上一片騷亂不已。我急忙請來一個會開車的男窮鬼,叫他控製好出租車。
我在怪物第二次朝我飛撲過來時,拉著尖叫的許美儀縱身從出租車裏飛衝出去。
我後來得知剛才涼子大嬸跟許美儀在機場的對話被大佐聽見,我的大名因為我們在金三角除掉白娘娘之後已經在日本靈界很響亮。大佐一聽到我的大名立即擔心他們的事情會被我破壞,於是想在半路上刺殺我。他在我跟許美儀到機場乘車處攔出租車時,急忙叫一個同夥扮成出租車司機把我們載上。
這時大佐也變成怪物朝我飛撲過來,我拉著驚叫不已的許美儀跟他們倆交戰好幾個回合,都難逃脫,還差點被大佐一拳打過來,我的手一鬆將許美儀從空中摔下去。幸好我急忙朝許美儀甩出如意劍,讓如意劍托住許美儀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