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又想起來了嗎?可是師姐如果離開了,我該怎麼辦呢?”
長姝聲音輕柔,他口中的牙齒緩慢的變異,變成了獠牙:“師姐,你不能走……”
許糖感覺到自己的後脖頸傳來一陣濡濕,她想要開口說話,便聽到長姝溫柔的說:“師姐,蓬萊宗欠我的,還有長清宗欠我們的,我都要一一拿回來。而那些你所說那些無辜的人,他們注定會為了自己的信仰和我作對,既然如此,我也不能留他們。”
許糖默默道:“你無緣無故殺了不相幹的人,他們的親人也會如你一般生出仇恨之心。”
長姝:“那就殺幹淨,寸草不留,讓他們不敢再來報複。”
長姝的語氣是許糖從未聽過的溫柔,可許糖卻覺得毛骨悚然,她不知道長姝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是說他一直都是這樣,隻是從未在她麵前表現出來。
許糖覺得很累。
“好吧,長姝,我不想攔著你了,你想殺誰都和我沒有關係,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出去好不好?”
長姝頓了一下,突然將許糖打橫抱起。
許糖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去捶打長姝:“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
長姝的肌肉頗硬,許糖錘了他一會兒,自己的手反而疼起來,他卻好像是沒事人一般。
長姝坐在飯桌旁的凳子上,而許糖則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長姝溫聲道:“師姐現在雖然修為不低,但是若是長時間不吃飯,隻怕也會受不了。今日師姐未曾進過水米,現在也是時候該吃飯了。”
許糖忍受不了長姝這樣,明明上一秒她還在生氣,還在表達她的訴求,而長姝卻毫不在意,他隻想讓她像是個木偶一樣,按照他的想法來活!
許糖不能容忍:“我不吃!我說了我想要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你要是不出去,那就讓我出去!我現在不想和你待在一個地方——”
許糖話還沒有說完,唇齒便被長姝堵住了。
許糖用力捶打長姝,她的力道越大,長姝吻的力氣也就越重,許糖氣急敗壞的用靈力去捶長姝的胸膛,卻被長姝按在了床上。
長姝擦去唇邊的鮮血,昏暗的燭火之下,許糖隻覺得他像是一隻隨時會吞吃她的野獸!
可是許糖一點都不害怕,憤怒讓她狠狠地咬了長姝一口!
長姝的唇破了,鮮血仍舊源源不斷的往外流,他沒有再去擦,血色將他的唇襯得豔紅,如同世上最豔麗的妖族。
他對許糖笑著說:“師姐,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興奮。你把我看硬了。”
許糖要被長姝恬不知恥的話氣瘋了,她索性別過臉,閉上了眼睛,不想理會長姝。
長姝像是被她逗笑了,低下頭埋在了許糖的頸窩裏:“師姐永遠都是這麼可愛,別害怕。除師姐自己傷害自己的事之外,我不會強迫師姐做任何事。”
說完,長姝讓人把桌子上的飯菜撤了下去。
許糖不想理長姝,他卻自顧自的幫她梳理頭發,烏黑的頭發在長姝的手中,逐漸變成了時下最流行的樣式。
沒過多久,那桌子上的飯菜便換成了新的。
“是我讓師姐生氣了,師姐不吃我做的飯,也是我活該,現在桌子上擺著的,是長清宗山下的酒館大廚做的,師姐多少吃一點,別餓著自己,不然回頭在心裏罵我的時候,隻怕都沒有什麼力氣。”
許糖一想,也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長姝起身,許糖立刻跟著起來。
長姝為許糖夾菜,許糖也毫不客氣,二人一個喂一個吃,倒也默契十足。
許糖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