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糖覺得熱,她輕輕的抽泣一聲,無法控製自己, 手臂緊緊的按住了長姝的胸膛。
長姝不受控製的喘熄著, 他想要有所動作, 便被許糖軟綿綿的扇了一巴掌。
“不準嗯……不準動!”
許糖坐在長姝的身上,她不允許他動作,隻要他有任何想要反客為主的意圖, 便會被許糖製止。
可許糖太慢了,她每動一下,便要歇上一會兒, 長姝額前的青筋微微暴起,但他不能動作。
壞狗不能隨便亂動, 如果亂動,會被主人懲罰。
壞狗被主人懲罰了不要緊, 但是壞狗害怕主人會因此而餓肚子。
壞狗絕對不允許主人會餓肚子。
壞狗要把主人的肚子喂的鼓鼓囊囊, 再塞不下其他的東西。
許糖支撐著起來一些,她的腿生了細汗,床褥又太絲滑,她一時不察, 便跌在了長姝身上!
這個動作導致對方進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許糖趴在了長姝身上, 牙齒狠狠地咬住了長姝肩膀上的肉。
“嗚嗚……”
許糖的指甲,在長姝蒼白的肌膚上落下道道抓痕,她的聲音細如蚊呐:“你起來,幫幫我……”
壞狗得了允許,當即便想要反客為主。
然而,壞狗又挨了一巴掌。
最後,壞狗隻能坐起身,一支手臂支撐起許糖的腿,一支手護住她的腰。
許糖依舊在上麵。
房間裏的聲響越來越大,幸而靈清峰極為安靜。
天上下起了雪,落在了靈清峰之中。
很快整個天地都白茫茫的一片,所有的東西都被一片白色掩蓋起來,一切汙垢都盡數消失了。
空氣也跟著冷了下去。
後山的白海棠今夜無人照看,白雪毫不留情的落在了白海棠身上,冷的白海棠跟著冷風瑟瑟發抖起來。
白雪太多太重,逐漸變得冷硬起來,在寒風中,白雪用最堅硬的部位,不斷碰撞白海棠最嬌嫩的地方。
一下,兩下,三下……綿延不絕,好像永遠都沒有盡頭。
白海棠的身體顛簸不已,它隨著白雪的動作而動作,然而那動作太快又太瘋,白海棠潰不成軍,它攔不住,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變化,隻好討好般的用自身體溫去暖化白雪。
白雪終於被白海棠打動,開始變得柔和起來。溫暖的液體順著白海棠的身體,流入了更深的地方。
白海棠未曾想到這滾燙的東西,會在寒夜之中滋養自己,它想要靠近,卻害怕白雪得寸進尺,不依不饒。
越來越多的雪水流入了白海棠的身體裏,白海棠被那些液體浸泡著,它已經飽得不能再飽,可雪水還是在伺機往裏麵灌溉。
白海棠的花苞深處盡是液體,它搖搖欲墜,想要拒絕灌溉,但雪水卻不允許白海棠逃離。
冰雪凝成了堅冰,將白海棠的軀幹牢牢的固定在堅冰之下,白海棠無論如何也阻擋不了,隻能生生任由雪水的進入。
白海棠發出悲鳴之聲。
房間裏,許糖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快樂還是痛苦,極致的快樂讓她失去理智,然而朦朧之間,許糖便會看到長姝的臉。
明明是許糖的發倩期,長姝卻表現的比許糖還要癡狂,他將許糖全身上下都舔舐一個遍,若非許糖鬧的太厲害,長姝還想要舔……
他太瘋,簡直瘋到讓許糖隻能隨他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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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清宗地牢之中的妖族早就被吞噬的幹幹淨淨,偌大一個地牢之中,隻有一間牢房之中有活物。
顧嘉安一身血衣,狼狽又可憐,他身邊全部都是被放幹血而死去多時的婢女屍體,她們的身體已經腐爛,此時的地牢中充斥著人.肉腐爛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