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行,我聽你們的。”狐疑地看了馬師傅和侯師傅兩眼,他問:“你們不會是風水師吧?”

“不是。”侯師傅笑嗬嗬道:“我們就是天橋下擺攤算命的,今天心情好,不收你錢。”

老板也樂了,“得,那我就以飯報恩吧,你們吃川菜還是湘菜?東北菜也行,份量瓷實。”

“都行。”≡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幾人跟著他拐出巷子,到了一個臨街的飯店,看起來有些老舊,上麵還寫著東方國營酒樓幾個字,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這裏原來是國營飯店,後來飯店不行了,八十年代末就被私人盤了下來,接手的是以前的廚子。”

“我們從小到大就吃這個味長大的,說不上特別好吃吧,但是比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高檔餐廳沒得差。”主要是分量多吃得飽,不會一口下去一盤菜就沒了。

聽他介紹,楚逢月也跟著他往裏走。

這裏還是以前大飯堂的風格,四方桌長板凳,桌椅都包漿了。

“魚叔,隨便給我們炒幾個家常菜,我帶朋友來嚐嚐您老的手藝。”

年輕人自來熟找了個地方坐下,拎起茶壺給他們倒水,對櫃台後麵的飯店老板說。

“小溪,你帶朋友去別處吃吧。”魚叔懨懨道:“我今天懶得開火。”

“嗯?”年輕人動作一頓,放下茶壺,走向魚叔,見他眼睛裏泛著紅血絲:“叔,你家裏沒出什麼事吧?”

他不是外人,魚叔也沒太在意,歎了口氣,擺擺手,“還能有什麼事,有也是怪事。”

侯師傅和馬師傅對視一眼,安靜地聽著。

“您說給我聽聽,如果是家宅不寧,我給您拿個鎮宅的法器就行了,這有什麼的。”小溪寬慰道:“飯還是要吃的,要不您先去給我們炒個菜吧。”

“……”魚叔實在提不起力氣罵他,白了這個小家夥一眼,還是戴上圍裙去了廚房。

回到桌前,小溪嘴裏喃喃自語:“看他麵相應該是家人出了什麼事,不行,待會兒我得過去看看。”

楚逢月揚眉,來了興趣:“你還會看相?”

“一點點一點點。”年輕人這才回神,不好意思道:“跟著相書上學了一點。”

見他們不信,小溪又補充道:“不是外麵攤上那些亂七八糟騙人的書,是我以前淘舊物淘來的。”

外麵那些書都是坑人的,有點能耐的人從古至今一直是敝帚自珍,真要是有用還能大規模發行啊,不就是一些小出版社為了博人眼球印出來的嗎,甚至大部分還是小作坊出來的盜版。

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他以前跟著舊書上學了點皮毛,沒有師父領進門後麵的也看不懂了。

他就會一點粗淺的相麵之術,都不敢用這個混飯吃,怕被人打死。

“厲害厲害。”侯師傅真心實意道:“年輕人就是要多學點本事,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這個我認同,以後我打算去學個什麼風水秘術之類的。”小溪大點其頭,“我們賣法器的沒有風水師輔助,這口飯也不容易吃啊。”

斷定候馬二人是同行,哪怕他們不承認,年輕人也沒當回事。

過了大概二十分鍾,魚叔端著菜上來了。

這個店是他接受老爹的,平時就他和他兒子打理,今天他兒子沒來……

小溪愣了一下:“叔,是不是勇子出事了?”

魚叔手裏的盤子差點打翻,還是即墨眼疾手快接住了。

“果然沒錯,”小溪歎了口氣,把他拉過來坐著,“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