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楚逢月重新拿起果汁喝了一口,“我很好,你恢複的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可以正常工作。”南晚楓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聊天,或許他從來沒有了解過這個妹妹,現在兩人的身份地位也是雲泥之別。

長久的沉默過後,他隻說了一句——

“有空一起吃個飯吧,帶上外甥。”

顯然,他也從哪聽到了烏雲的消息,對於這件事楚逢月倒是不怎麼意外。

她從來沒有隱瞞過,而且楚巫上的是私立高中,豪門圈內大多數的孩子都在這所學校,家長們見過她。

南晚楓若是有心,隨便一查就能知道。

“……好。”指腹摩挲著起了水霧的透明杯壁,楚逢月沒有拒絕,“下周吧,你決定時間。”

南晚楓心裏的大石落了地,顯然妹妹對他的態度和對爸媽弟弟不同。

他笑了笑:“那就下周二,我來接你們。”

“嗯。”

電話掛斷後,她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大概是在考慮怎麼和南晚楓相處。

他這個人挺拎得清的,沒有提過讓她回去或者放南家一馬的事。

南氏集團為什麼會這麼快就受到各方麵而來的打壓,不過是那些人為了討好她,所以拿得罪她的人開刀。

這群有錢人就是這麼現實,在見識過她的實力以後,腦海裏連怠慢她的念頭都不敢有。

本來平時就怕得罪風水師,更別說是她這種風水師之中的頂尖人物了。

沒必要為了什麼有錢人的麵子拿家族氣運開玩笑,為了子孫後代的榮華富貴,麵子算什麼。

楚小姐想要?沒關係,拿去踩著玩兒唄。

他們隻後悔沒有司徒正還有秦家那麼會來事,一個虞城首富在她麵前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奴顏盡顯。

另外一個陵城的世家大族,甘心為她所用,成為馬前卒。

就司徒家和秦家的態度,他們想不富貴都難,子孫後代也靠著會舔的祖宗高枕無憂了。

司徒正每天回去都會摸著他老婆的肚子,一臉得意道:“乖乖,老爸給你抱了個巨粗無比的大腿,等你出生我請楚小姐給你賜個名!”

見楚逢月在刷手機,即墨抓著旁邊的欄杆爬上來,裹著浴巾擦著頭發坐在她旁邊,神態恣意散漫。

“楚小姐,你覺得南洋怎麼樣?”

像是隨意閑聊的一句話,聽不出什麼意圖。

他任由濕漉漉的長發落在身側,長臂一伸,撈過旁邊的橙汁遞到嘴邊,咬著吸管。

“還行吧,就那樣。”楚逢月想也沒想,“街頭有點亂,作為大巫師,你該下令整治一下環境了。”

東國有玄學部門和協會管著,除了一些招搖撞騙大環境還是比較清朗,不像南洋,用玄術害人的比比皆是,還敢堂而皇之在街頭坐堂。

就像是戈獁太太,丈夫和娘家都是貴族,還不是照樣有人敢下手。

錢到位就行了。

說到這,不知道戈獁先生繼承家族後是怎麼對付他弟弟的,這些楚逢月都沒有關注,所以直接問即墨。

每天都有人向他電話彙報南洋的情況以及王室的動靜,雖然明麵上看不出什麼,其實隱在暗中保護他的人不少。

作為地位尊崇的南洋大巫師,他出行怎麼可能沒有人隨身保護,隻不過這人喜歡低調而已。

“回去就處理這件事。”即墨歎氣道:“南洋的玄學環境太開放了,野蠻生長了幾十年,現在想要一次性徹底肅清是個難題。”

就比如蘭琳的家族吧,關係錯綜複雜,她在舅爺爺門下學風水,她的堂兄弟也有人在外拜了師。=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