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蘭家在南洋的地位,這些人利用家族的信任值,公開接活替圈內人解決難題,這種情況比比皆是,不止一個蘭家。
有些事情他也不好管的太過,如果想要徹底杜絕這種情況,手段就不能太仁慈,可長久以往這樣下去,會遭到抵抗的。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哪怕是你是大巫師也不行,憑什麼你高高在上不沾塵土,享受國民王室供奉,而我就要被砸飯碗?
你錦衣玉食,我混個溫飽難道都不行嗎?!
即墨再次感慨:“雖然我看不上溫部長的為人,但玄學部門的存在對於玄學界來說是不可或缺的。”
楚逢月同意他的話,她放下手機,語氣平靜道:“玄學人士的能力與常人有異,如果沒有規則約束以及部門管轄,隨心所欲和肆意妄為會讓社會秩序崩塌。”
而且總有想走捷徑起歪心思的人,這種人比比皆是。
和她閑聊一陣,即墨心情十分爽朗,他狀似無意問:“我現在已經沒有壽命的限製了吧?大巫師一族的詛咒是不是到我這就為止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想,巫蠱一族用的是從他們祖上偷去的殘破版本,後麵的是他們的老祖宗自己補全的,不過效果好像也就那樣吧。
但是仔細思襯過後,他心裏頓時起了一個有點離譜的想法——
難道當年是老祖宗故意把秘術泄露的?為的就是今天,大巫師一族可以借巫蠱一族的氣運,破除詛咒,從此不再受桎梏。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大巫師本來就是可以預知未來的,說不定老祖宗是預料到了多年後會出現楚逢月這個異類。
“嗯,可以這麼說,如果你不再練亂七八糟的巫術之類的,應該不會再有事了。”楚逢月笑著揶揄,“怎麼了?不會是春心萌動,打算提前娶妻生子了吧。”
被看穿想法,即墨也坦然點頭:“對,我覺得有老婆孩子也挺好的,等孩子出生我就傳位,然後帶著老婆到處度蜜月。”
如他所說,大巫師也是普通人,會喜歡打遊戲聽dj勁曲,結了婚去度個蜜月帶著妻子環遊世界也不稀奇。
“呃?”楚逢月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他真應了,愣了一會兒,她認真道:“等你婚期定了給我發請柬,我會去南洋參加你的婚禮。”
即墨半天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看著她,女人的眼眸幹淨明朗,不摻雜質。
他忽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過了一陣,年輕男人又躺回椅子上,嬉皮笑臉道:“我就是看別人的孩子挺可愛,發發牢騷。就我這地位在南洋那不是橫著走嗎?沒必要給自己找個祖宗回來供著。”
“這樣。”楚逢月也沒多想,點頭道:“我也覺得一個人挺好,自由。”
讓她去介入一段親密關係的話,她也會手足無措,覺得無所適從。
即墨隻是笑了笑,心裏卻止不住的歎氣。
碰上這種不開情竅的,還不如直接讓他四十二歲死了算了,破除什麼詛咒啊。
高傲如他,既然動了心,這輩子怎麼可能隨便找個人將就。
探明她的態度,他都不敢再提這方麵的事,以免讓她察覺到自己的心思,惹她反感。
從她這裏入手恐怕是難了,即墨撐著下顎,在想從哪找切入點。
他突然眼前一亮。
和她親近的……小烏雲?
“你什麼時候回南洋?”在他心裏規劃怎麼拉攏楚巫的時候,女人又問了一句。
“暫時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