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溫柔地止住了唐薑話頭,“薑薑,謝謝,不用啦,你陪我玩玩就好。”
她去了洗手間,撩起水洗了個簡單的臉,女孩麵龐如白玉一般,她垂眸,看到自己鎖骨上一串深深的吻痕,伸手拉了領子重新遮掩。=思=兔=網=
雨越下越大。
言月靠在窗艙邊,淡淡看著外頭的雨雲。
她想去找唐薑,找她的朋友,待在她身邊,給自己放一個短短的假。
許總今天心情特別好,大家都能感覺到。
即使他看起來依舊很平靜。
許映白很少把自己私下的情緒帶到工作中。
“許總辦事效率果然和傳聞裏一樣高。”合作夥伴對他讚不絕口,“爽快人。”
晚餐,觥籌交錯間,合作夥伴笑嗬嗬道,“許總,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啊?”
他給許映白遙遙敬了一杯。
許映白受了這杯酒,喝完了一整杯,淡淡說,“要結婚了。”
許家做事很嚴謹,現在還沒對外大規模散步許映白的婚訊,隻有小部分人知道。
“喲!”周煌長大了眼,隨即立馬道,“哪位美女,這麼好的福氣?”
許映白卻沒回答。
許映白家世能力不說,身材長相也如此優越,哪個女人能嫁給他,確實是大福氣。
他一直潔身自好,從來沒有任何關於這方麵的傳聞。
許家嚴格的家教是一方麵,但是他明顯比其餘許家子弟更加徹底的清心寡欲,教養和氣質都是極好的,是典型的矜持清貴的完璧君子。
不料,一出手便是個大的。
來了這樣一個爆點,席間氣氛頓時熱了起來,都挨個給許映白敬酒。
許映白給足了麵子,一一都接受了。他心情確實好,大家都能感覺到。
平日他非常克製,不是誰的酒都會接。
吃完晚飯,約莫八點的時候,溫睿隨著他出來,有些擔心地問,“沒事吧?”
許映白是個很硬來的人,對自己毫不關心,極端漠視壓抑自己的情感與需求。
溫睿跟了他很多年,對許映白的出身和經曆也略有了解。倘若他不是這樣的性格,不對自己狠一點,也走不到今天這樣的地位。
前段時間,出差回家路上遇到了車禍,他甚至沒去醫院,隻是草草包紮了一下便換車回家了,這一切,隻是為了陪老婆過小年。
“沒事。”果然,是這樣的回答。
許映白上了車,對司機說,“回家。”
他坐姿依舊端正,腰杆是筆直的,對溫睿說,“把五月留出來。”
男人濃長的眼睫在玉白的皮膚上落下細碎的影子,微微闔了眼,他在想言月。
溫睿給他確認之後的日程安排。
這段時間可能辛苦一點。許映白準備把五月用來休假,五月天氣適合出遊,婚禮之後,正好趁著言月長假,直接接上蜜月。
言月還在上學,假期後需要回學校上課,他可以留在家陪她。許映白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月的時間,隻做陪她這件事情。
車平穩地行駛在馬路上,一切安排妥當。
許映白打開手機,他看了眼,言月沒給他發來任何消息。
言月很少主動找他。
其實,他心底深處一直希望,言月還可以像小時候那樣依賴他,最好她的世界裏,隻剩下他一個人,他會把什麼都替她做好。
他時常會對她有些可怖的瘋狂想法,隻是一直被克製住了。被她滿足後會好很多,昨天,言月對他極為主動,是這麼多年的唯一一次。
微信忽然一跳。
來自言月的微信。
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