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映白抱著小狗的樣子反差實在是太大。
男人和小動物在一起時溫純的模樣,讓她那天因為照片留下的心理陰影平緩了不少。
其實,言月一直很喜歡溫柔的男人。
許映白今天心情比起昨天似乎要更好一點。
他抬眸見到言月,放下了果醬,去洗了手。
他穿著白襯衫,整個人都極為幹淨。
高中畢業後,不穿校服了,言月就很少見他穿白色了,給整個人增添了一分難以言說的溫柔清貴的氣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對言月說,“今天回來遲了。”說的是比昨天。
言月忍不住說,“就遲了十分分鍾,你在等我嗎?”
不料,許映白居然嗯了一聲。
言月大感意外。
他看著她,“等你回家。”
其實他並不是攻擊性很強的長相,五官極為漂亮,烏發白膚,極為清冷的古典氣質,隻是因為性子強勢,失之冰冷,難以接近,蓋住了五官的豔。
言月很不好意思,又想多看他幾眼,又覺得自己心裏歹念太多。
許映白現在不想和她做什麼。
言月一直偷看他,想到以前他穿著一中白色校服時的模樣,忍不住就說,“前幾天,我知道,一個人以前一直喜歡你。”
說的是祝青雯。
許映白顯然毫無印象,沒抬眸,他不太喜歡聽言月和他獨處時提起別人。
對於他不在乎的事情,他性子是極端冷酷的,十幾歲的時候,更是眼高於頂,眼裏誰都看不到,薄情寡念。
“我不是你。”她問多了,反而引火燒身,見他黑漆漆的眸子看著她。
他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人。
不像言月,隻要他短暫的不在,便招蜂引蝶,簇擁過各式各樣的男人。
眼見話題勢頭不對,言月忙打住了話頭。
言月想著,對於許映白這樣的一麵,她需要學會接受。
不管如何,這也是完整的他。
她一直隱約覺得,即使到現在,其實他還有很多關於他的事情都沒說。
晚上,言月思來想去,想了很多,看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和簽的合同。
思索再三,終於打算找他了。
許映白在寫一份文件。
言月拉了一把椅子,在他身邊坐下。
燈光下,女孩子的麵容顯得極為白皙,光潔得像是瓷器。
天真又柔軟。
言月認認真真看著他,“哥哥,你繼續去讀博吧,做你想做的研究。以後,我來賺錢養你。”
男人停下手,漂亮的眉微微挑起,看著她,“養我?”
言月認真點頭。
這麼多年,許映白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
聽到有人說,想養他。
他垂著眼,沒回答。
言月有些失望,“我真的很能賺的。”
“以後還會越賺越多。”
隻可惜,無論她怎麼說服,他都沒同意。
看來,隻能從長計議。
晚上,她一直捉摸著怎麼賺錢。
打賞的轉賬到賬了。言月剛看到虹弦給她發來的歌曲發行合同,邊按著手機計算器,計算著自己收入。
再堅持一下下……養他……也不是問題吧。
女孩子穿著睡裙,她坐在自家廊下,暮春的時候,庭院裏散發著蔥蘢的草木味道,安安靜靜的,天上綴著幾顆星子。
有人從身後環住她的腰。她隨即落入了一個懷抱。
身上有很淡的冷香,摻雜著淡淡的檀木味道。分別後,言月一直覺得,許映白身上的香味似乎有了些變化,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