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兒聽到淩浩風的這個問題,說道:“我的祖上是江越,扶樓大師是誰?”
淩浩風驚訝江雪兒竟然不知道扶樓大師,於是說道:“這個城市的五座標誌性建築不是扶樓大師建造的嗎?”
還沒等江雪兒聽懂,飛夜已經在一旁急得暴跳了起來,他說道:“老板,你今天是不是睡糊塗了,這個城市哪來的五座標誌性建築!”
然而更加驚訝的是淩浩風,他說道:“難道這座城市裏,沒有鏡子樓,穿風巷,國貿劇院,玻璃墓園,都市之眼?”
淩浩風一口氣把這個城市的五座標誌性建築說了出來,飛夜和江雪兒麵麵相覷地看著他,然後飛夜已經目瞪口呆地說道:“老板,這些建築你是從那裏聽來的?”
淩浩風卻愣了,難道那真的是一個夢?
於是淩浩風也不確定了,於是問道:“那麼這個城市裏有什麼?”
飛夜現在是堅信老板已經糊塗了,於是說道:“城市裏肯定是有房子有人啊,老板你覺得會有什麼,難道要有奧特曼,還要有怪獸?”
淩浩風倒是真的愣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而且對於這個城市,他幾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概念。
你他想起了這個城市的一個弊端,於是問飛夜:“飛夜,出去過這座城市沒有?”
飛夜這回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看著淩浩風,然後說道:“老板,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哪裏嗎?”
淩浩風果真搖搖頭,然後淩浩風說道:“我們是在地球啊!”
飛夜的腦海裏,不知道他的這個老板已經穿越到哪個朝代去了,果然一覺醒來,他就不正常了。
“……”淩浩風麵對飛夜的這些咆哮,無語,但是他是真的糊塗了,難道真的是自己將這些概念給混淆了。
然後江雪兒直接成了空氣,隻聽淩浩風繼續問道:“那麼飛夜,我是怎麼在這當老板的?”
飛夜這回是沒轍了,他折回身,坐在五號當鋪的沙發上,看著淩浩風,一句話也不說,良久咬牙切齒地迸出兩個字:“老板,我看你是欠抽!”
江雪兒再一旁看著,然後說道:“淩老板真是個有趣的人。”
然後淩浩風的視線才回到了玉晷上,不可能沒有一點聯係,因為五號當鋪還存在,和夢中的一模一樣,可是沒有五座標誌性建築,這玉盤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但是淩浩風還是按照著五號當鋪的規矩來鑒定這一麵玉盤,然後開口道:“一千萬!”
江雪兒愣了一下,然後又恢複正常,但是這細微的表情被淩浩風捕捉在眼裏,淩浩風問道:“怎麼了,江小姐?”
江雪兒笑起來,說道:“我還以為前後價錢會不一樣,沒想到一模一樣的價錢。”
淩浩風笑笑,可是他的心裏卻沒笑,這裏麵有相似,可是又不同,倒底是怎麼了?
江雪兒則從包裏麵掏出一張支票,說道:“淩老板不會是收現金吧?”
淩浩風說道:“隻要是錢都收。”
他將支票收起,然後從抽屜裏把當牌拿出來遞給江雪兒,江雪兒做成了生意很高興,說道:“五號當鋪的老規矩了,我倒年底來取這玉晷,五號當鋪是這個城市我惟一信得過的地方。”
淩浩風也笑笑,然後說道:“不要忘了贖金就好。”
江雪兒一點頭就離開,然後五號當鋪裏重新剩下飛夜和淩浩風。
“老板,你今天真有些不對勁。”這時候飛夜說。
淩浩風現在完全分不清,然後他說道:“可能真是睡糊塗了。”
“就是睡糊塗了也很奇怪,老板你知不知道,你睡覺從來不做夢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可是我就是知道你睡覺從來不做夢。”飛夜說。
淩浩風不與他談這個問題,於是對飛夜說道:“飛夜,你看著店,我出去一趟。”
飛夜似乎已經熟悉了淩浩風的隨時離開,於是說道:“好的,老板,就交給我吧。”
淩浩風換了衣服,然後提著隨身的手提箱就出去了,他來到外麵,整個五號當鋪所在的位置一點都沒變,還是在貧民區裏,不同的是,外麵人群熙熙攘攘,有來往的居民,還有上學去要遲到的小孩,是很正常的都市生活場景,可是淩浩風就是覺得很奇怪,說不出來的奇怪。
他走出來之後,看向城市之中,果然整個城市裏麵什麼都沒有,高聳入雲的穿風巷建築,還有一直閃閃發光的鏡子樓,總之,他所熟知的城市,完全已經變了樣,現在這座城市,完全是一座陌生的城市,沒有扶樓大師,沒有邊緣,沒有所謂的標誌性建築。
難道那時他們成功了,他們從那一座城市裏走了出來,可是這裏為什麼是一模一樣的,而且是一座一樣卻又不一樣的城市?
淩浩風站在十字街口,迷茫而不知所措,他的認知已經徹底被顛覆,難道現在才真的是他的真實生活,另一個城市真是昨晚他的一個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