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奚回想了一下,說:“沒有。”
她們倆鬧離婚之前,裴宴卿假裝不知道她的身世,而柏奚更不會主動提,柏靈這個名字在二人間相當於禁區。
裴宴卿說:“我把她的電影看了幾十上百遍,就因為她長得太美了。而眾所周知,一個人審美觀的形成和年幼時的閱曆有很大的關係。”
柏奚隱隱約約地懂了。
“所以?”
“所以你媽媽早就給我們做了媒。”
“我媽媽在天上真沒少忙活。”柏奚笑道。
“就為了撮合我們倆。”裴宴卿也笑。
“沒錯。”
“過陣子我們回去給她掃個墓。”
“好。”
柏奚眼神又落向她的唇,裴宴卿往後躲,被柏奚握住她手腕,她湊近了,卻不挨上,問道:“讓不讓親?”
裴宴卿不說話,氣息就一直呼在她唇上,又暖又癢。
她投降了,開口:“讓。”
唇舌便被闖入,裴宴卿措手不及,輕輕地哼出了聲。
柏奚抬手,穿進女人後腦的發絲,掌根撫著對方的側臉,嫻熟的吻技讓裴宴卿抵抗了沒一會便無力招架。
而且柏奚最近似乎摸到了她的喜好,偶爾強勢起來,裴宴卿根本不想抵抗,隻會更加興奮。
你來我往了許久,裴宴卿頭腦發熱,唇分的間隙呢喃道:“今晚留下來。”
“隻能是今晚嗎?”柏奚的唇來到她耳後,喘氣道。
濕熱觸♪感突然傳來,裴宴卿聲音都變了。
“什麼——”意思還沒有說完。
柏奚撕爛了她身上的睡衣。
第一百七十章
清脆的裂帛聲響起,扣子崩了一地。
裴宴卿聽懂了她的話。
隻能是今晚嗎?能不能現在。
客廳的窗簾開著,裏麵拉了一層紗,二十八層的高度在密度小的高檔小區幾乎看不到鄰居的動向。
透光的白紗微微掀起,陽光和煦,正是中午。
大白天行荒唐事,換做平時裴宴卿不一定會答應,但是柏奚把她睡衣撕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第一次,裴宴卿怎麼會錯過?
但她性情使然,還要裝模作樣地拿喬兩下。
“天還亮著。”她眯了眯眼,看向外麵的日光。
柏奚語音操縱客廳的窗簾關閉。
“現在不亮了。”
裴宴卿笑了一聲。
柏奚頭先動作過火,但尊重她的意識根深蒂固,沒聽見她答應或者暗示,不越界半分。
但她也不似之前那麼木訥,隻會傻傻地等她要求,而是主動親吻她的耳頸。
裴宴卿仰了仰白細的脖頸,指尖順進她的墨發,被溫吞的小火來回烤著,胸口悶出細細的汗,幾縷發絲也黏在上麵。
柏奚挑開礙事的長發,湊近,鼻尖抵著她,要碰不碰的。
裴宴卿抬手往上,猛地按住了她的後腦勺。
柏奚嘶了一聲,鼻子撞得生疼,眼淚差點下來。
裴宴卿連忙道:“沒事吧?”
柏奚眼圈和鼻頭紅了一圈,道:“沒事。”她說,“還好沒咬到舌頭。”
裴宴卿:“……”
她又羞又惱,重新把柏奚的腦袋摁了下去。
柏奚本來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後來變成在她麵前跪下,裴宴卿被她捧著,蕩得很高很高。
點心吃得差不多,柏奚擦了擦嘴,裴宴卿像貓蜷在沙發裏,也想讓她給自己擦一擦,柏奚卻拉開了抽屜,從裏麵拿了兩個。
裴宴卿有些愣。
“你不去做午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