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點。”柏奚給自己的手兩步清潔,重新坐回來把女人抱進懷裏。
她學乖了,不問她,隻問自己:“我可以繼續嗎?”
裴宴卿頭暈腦脹,哪有拒絕的份。
“可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柏奚讓她分開膝蓋,跪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坐姿也沒有並攏雙膝,反而向外打開。
風帶來涼意,裴宴卿燒熱的理智冷卻回籠,頭皮瞬間發麻,口吻急促道:“等、等等,我好像不可……”
已經來不及了。
進攻的號角吹響。
……
當事人就是後悔,十分後悔。
裴宴卿披著毯子窩在沙發邊緣,看著柏奚走來走去地清理,上衣和長褲腰那一段的布料根本不能看。
裴宴卿回望自己,再看看衣冠整齊的柏奚,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怎會如此?
她就這樣被一而再了,柏奚除了臉比之前紅了一點,根本沒什麼變化。
裴宴卿:“……”
不行,今晚得找回場子。
裴宴卿心裏想著,人卻像個大玩偶被整隻抱到了隔壁的單人沙發。
柏奚開始拆沙發套。
裴宴卿看不過去她眼裏沒有自己,不滿道:“你就不能等會再收拾?”
柏奚說:“我擔心裏麵會被泡壞。”
裴宴卿氣道:“壞了就買新的!”
柏奚三下五除二把沙發套拆了扔一邊,回來連毯子帶人一塊抱住,哄她:“好了好了,都收拾完了。”
“你再這樣我就……”裴宴卿捏著她那隻攪風攪雨的手。
“你就怎麼樣?”柏奚耐心問道。
“我就……”
裴宴卿想放狠話想了半天,沒說出來,身體還是得承認是喜歡的。
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眉,小聲妥協道:“不可以經常這樣,太……太刺激了。”
“我會征得你的允許。”
“不!你不用我允許,隨你的心情。”裴宴卿立刻道。
“啊?”
裴宴卿在她反應過來之前,衝她的小腿輕踢了一腳,催促道:“快去做飯,我餓了。”
“可是我還沒給你拿衣服。”
“我自己去,順便洗個澡。”
裴宴卿雙手攏著毯子站起來,在柏奚的目光裏慢慢走進了臥室。
柏奚重新打開窗簾,去冰箱拿食材的時候,低頭看見衣服上的水跡,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轉身朝臥室走去。
裴宴卿正在裏麵洗澡,柏奚在進去一起洗和晚上再說之間猶豫選擇了後者,今天還很長,不能隻顧著喂一張嘴,口腹之欲也很重要。
她換好衣服出門,剛好捕捉到裴宴卿在浴室唱歌。
柏奚停下腳步,側耳細聽,微微睜大了眼睛。
想聽到裴宴卿的歌喉難於上青天。
至少在她們結婚的三年間,柏奚一次也沒有聽到過。
坊間有傳聞,以及據裴宴卿的發小爆料,裴宴卿唱歌之難聽,世所罕見。
上帝給她開了無數扇門,唯有這扇窗用水泥糊得一絲縫隙都沒有。
旅行的時候,她們幾個人玩過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蘇眉月讓裴宴卿唱歌,裴宴卿寧願耍賴也不肯,還是柏奚替她唱了。
柏奚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難聽,總之她站在浴室門口,完完整整聽裴宴卿唱完了一首兒歌。
薑覓周末吭哧吭哧加班。
手機在桌子上震了一下。
薑覓點開新消息,發現居然是柏奚發來的。
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