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想要一點儀式感。”柏奚羞澀笑道。
裴宴卿視線落在她手邊的兩個大行李箱,恍然大悟。
節目今天完結,隻要播到結尾,她們的保密期原地結束,意味著柏奚可以不再離開,堂而皇之地和她相處,牽手,出門,約會,出現在公眾麵前,有了公開的名分。
以前她們倆也隱婚過一段時間,柏奚的感觸是無所謂,做姐妹也不是不行,柏拉圖也無所謂,現在簡直度日如年。
她一天也不能忍受沒有裴宴卿的日子,不能親到她,不能觸碰到她,不能每晚睡在一張床上。
那麼第一步,就是搬過來住,名正言順地同居。
柏奚昨夜就睡了四十分鍾,眯了一覺,起來精神抖擻地收拾行李——哪怕兩個星期前就收好了,她又檢查了一遍。
要不是怕打擾裴宴卿睡覺,她淩晨三點就過來了。
殊不知她那時來就好了,裴宴卿想她想得還沒睡著。
柏奚在門口禮貌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裴宴卿忍住笑,怒了努嘴,故意道:“你可以,行李不行。”
接著柏奚做出了令她大跌眼鏡的事。
她走進來,抱住女人的腰,兩手貼在她腰後側,掌心的熱意傳進薄薄的絲質衣裙,伴隨耳邊一聲撒嬌的“不要嘛”,裴宴卿心旌神搖,差點兒沁出兩滴。
大早上的,太犯規了。
柏奚伏在她的耳廓,又軟下聲音:“姐姐……”
裴宴卿哆嗦道:“可以了,進來吧。”
柏奚莫名地愣了一下,總覺得她這句“進來吧”不太像單純地讓她進門。
但柏奚得了允許,立刻把自己的兩個大行李箱推了進來。
關上大門。
裴宴卿暗暗平複著自己的心跳,柏奚卻在這時候看向她,目光裏帶著悸動的熱意。
“你好漂亮。”
“……”
不是裴宴卿不願意接話,而是她根本無力招架。她剛起床,不施粉黛,素麵朝天,這時候被戀人誇她除了臉紅心跳還有別的招兒嗎?
柏奚走近她,把她抱起坐在了玄關台麵。
“我沒洗手,但是我忍不住了,可以嗎?”
裴宴卿閉上嘴。
柏奚來吻她,迫她張嘴,一邊和她糾纏弄出水聲一邊含混問道:“好不好?”
裴宴卿閉上眼睛,不想承認她在柏奚麵前越來越弱勢,但更不想拒絕她。
這次是默認了。
柏奚用嘴裏裏外外伺候了她一遍,才抱女人去臥室。
主臥開了空調有點冷,柏奚把被子搭在自己身上,她貼著裴宴卿給她取暖。
用溫水洗過的手指比體溫略低一些,但是已經沒有那麼冰,裴宴卿的手攀在柏奚肩上,比起推拒更像迎合。
柏奚以前這種時候不愛說話,實在動了情會一邊親她一邊喊她的名字,裴宴卿主動的時候話比較多,有的能說,有的稍稍不堪入耳,每每聽得柏奚皺眉,又情不自禁產生令人驚喜的反應。
現在她把裴宴卿的話也學去了,暫時學的不多,但效果顯著。
然而以柏奚的天賦和智商,很難說她是沒學完,還是故意藏拙,想循序漸進。
新鮮感不止有她帶給裴宴卿的,也有裴宴卿帶給她的。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蝴蝶效應是互相的。
一條雪白的胳膊伸出被子,慢慢地蓋住了溼潤的眼睛。
柏奚把濕巾丟進垃圾桶,又抽了兩張紙巾給裴宴卿擦眼淚,裴宴卿不輕不重地拍開她的手,用背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