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珍珠一走進媚雅酒吧,就發現自己來錯了地方,有一群亂轟轟的詩人正在朗誦他們各自的詩作,他們打扮得奇形怪狀,其中有一個女的竟然打扮得很像皮草格格。
和珍珠一進去就跟那個“皮草格格”打了個照麵。“嗨!”那女的說,“你來了呀。”
“我等人。”和珍珠麵部肌肉有些緊張地說。
林適一一走進“媚雅”就開始出現錯亂,他先是看見一群人在朗誦詩,隨後在人堆時發現了皮草格格。他一會兒看見她,一會兒又不見了。等他站起來想去追她的時候,和珍珠走過來按住他。
“別追了,那是假的。”
“什麼真的假的,那人就是皮草格格。”
“告訴你不是就不是,那是假的。”
林適一一把抓住和珍珠的手說:“珍珠,救我!”
和珍珠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林適一這種狀態不是裝出來的,她從沒見過一個男人虛弱到如此程度,酒吧裏放著傷感的音樂,所有人都沉浸於那樣一種絕望的情緒中,就像被瞬間定格,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
就在此時,皮草格格在酒吧小舞台上出現,她和著鼓點密集的音樂,一個人跳起舞來。
林適一一開始還能控製自己,幾分鍾之後,他就失態了,他開始砸東西,用酒瓶砸桌上的燭台,玻璃碎片四濺,嚇著鄰桌的人驚叫起來,躲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