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滿臉浮華的男子笑眯眯地擋在了前麵。如果不是因為腳下一雙人字拖,裝備略顯有傷大雅之外,總體來說,這人應該屬於帥哥型男係列。
“賴兄弟,玩笑開大了吧?”
“賴你個麻痹的,賴兄弟是你喊的嗎?”賴子發鼻子裏哼了一聲,根本沒有挪開眼神,顯然琴姐山峰上的美景已經把他的眼球給牢牢攝住了。
“我道是誰來扮英雄,原來是個小保安啊?早聽說好運來裏不用一個男人,莫非你是老板娘的小姘頭?吃軟飯的。”
賴子發身後一個黑衣漢子這麼一說,另外七八個黑衣漢子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一看,正是門口裏那呆頭呆腦的傻子保安。心想,這家夥吊兒郎當的,痞氣似乎有那麼一點,可是腳上輕飄飄的,不像個有本事的主啊,這當口出來,豈不是亂中添堵,抱薪救火。無不流露出惋惜的神色,更加替琴姐的處境擔心。
琴姐啊,開這麼大的場子,誰敢保證沒個狀況,怎麼不用一個好保安呢!
走在前麵的黑衣男子見一個貌不驚人的小保安攔了去路,根本無視這一存在,踏步上前,在賴哥麵前表現表現自己的忠勇。
“兄弟們,說好的,誰先把這個小姑娘抱進去誰先上啊!”,說完就抓了姑娘的手使勁往包房裏拖。
話音未落,突然間隻聽得他哎喲一聲,身子再也不聽使喚,硬生生地給扳了個轉,原來一隻大手正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由得鬆開了拉住小姑娘的手,。
他忍不住抬頭看,隻見一張微微笑的臉,還有臉上那記深深的刀疤。一股強大的力道扣著他的肩頭隱隱生痛,他剛想開口大罵,啪地一記耳光打在了自己的臉上,他頓時感到眼冒金星,身子一軟,也顧不得地下血跡一片,一屁股就往地上坐了下來。
“敢打我?”
“本來不敢,但是兄弟我最見不得對女人動手動腳的畜牲了,沒辦法!”
說話的人正是好運來的小保安吳良!
隻見他大步走到了廳中央,朝神色錯愕的琴姐笑了笑,扶起了一直跪在地上的那個年青人,說了聲“好兄弟,委屈你了!”
說完,一個轉身,麵向場子裏的客人說:
“我叫吳良,是這裏的保安。在下也沒有什麼麵子,隻求大家看到琴姐平時為人俠義,樂善好施的麵子上,耐心地等一會兒,我會把今天的事情給大夥交待個明明白白!”
眾人聞言,頓時又來了興致,停下了離開的步子,忽又圍了上來,饒有興致地看起這個其貌不揚的小保安。
畢竟大家的心還是向著琴姐!投資嘛,你不奔著潛力股去?
琴姐鳳眼一瞪,輕喝了一聲:“一邊去,這兒沒你的事!”。
吳良衝她笑了笑說:“早說了,人家黏你一輩子,場子裏出了茬子,不是小保安的事麼嗎?”
“一邊去!誰說。。。一輩子”
琴姐口裏雖罵,心裏卻很甜。想把他拉到身後,可是吳良卻象察覺她的用意,當她伸手的時候,他已經轉過身去了。
有些事,隻有等你親自經曆了,經受了,才能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在意,什麼才叫真正的關心。
吳良拾起剛才琴姐掉到地上的撲克牌,右手抄起一張,問賴子發,“這是不是出千的那張?”賴子發兩手交叉抱胸,點了點頭,回了一句,
“哼,瞪大點,你的狗眼又不是瞎了!”
“很好!”
吳良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好你個麻痹,等會哥把琴姐帶回去那才叫好呢!”賴子發眼光看得長遠一些,很多時候都比他的那些兄弟沉得住氣。
吳良轉過身來,用左手抄起了幾張,揚在半空,問:“請大家看好了,這是不是咱店裏的撲克牌?”
眾人一看,咦了一聲,都認為這保安真是傻到極點了,這兩張牌壓根就沒什麼區別啊?確實是剛才琴姐叫服務員取出來的牌,都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