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人還停留在理性認識上的吳良見到王大警花麵紅褲濕的模樣心頭一陣狂悸,奶奶的,得趕快想辦法把人救出來才行,……
外麵客廳裏兩條等肉吃的鬣狗齜牙等著,想救人還真是件傷腦筋的事情。
武器就隻有兩隻鐵拳,貿然衝上二樓肯定是行不通的,他心亂如麻,鬼使神差的走進了衛生間。
心急尿也急,吳良索性搬出吳二來澆了一泡熱的,就在抬頭提褲一哆嗦的當口,雙眼驀然一亮。
好家夥,哥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急才了。
衛生間牆上有個裝了排氣扇的窗口,卸掉上麵排氣扇那就是個可容一人進出的大窟窿,如果上下兩層的排氣窗設計對稱的話憑他的本事從排氣窗潛入房間並不難,而且二樓的衛生間直通臥室。
刻不容緩,扣住排氣扇用蠻力猛的一拉,哢嚓!那玩意卸了下來,排氣窗口上積了一層滑不留丟的粘液為了救人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雙手扣住窗口邊邊,引體向上很輕巧的鑽了出去。
好在外牆是紅磚的,摳幾條牆縫很簡單,吳良五指運勁扣牆磚不比普通人捏豆腐差多少,反正這座山莊藏汙納垢,毀壞它一堵牆算不得什麼。
吳良就像一條遊牆的大壁虎,摳著磚頭很快遊到了二樓衛生間的排氣窗旁,單掌扣住排氣扇直接往裏一推,整個人順著排氣窗哧溜一下進了二樓。
王敬彤也見到了潛入房中的吳良,拚命甩動著腦袋,嘴裏開始嗚嗚低咽,一抹誘人的粉紅已經從頸部蔓延下去,雙眼中水霧朦朧。
吳良正想上前幫她解開繩索,不料沙發上的刀疤臉掐死煙頭站起了身來,為了能聽清楚外麵那倆家夥說些什麼吳良一閃身貼在了房門旁,把耳朵湊到門縫處耐心聆聽。
刀疤臉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怪笑道:“魏少,時間差不多了,我先進去幫王大隊長上一課,完事了你再來。”
叫魏少男子皺了皺眉道:“單哥,你可想清楚了,裏麵那位可是市委書記的寶貝孫女,又是。。。”
刀疤臉雙頰一抽,暗紅色的刀疤一陣扭曲,反複那條大蜈蚣活過來了一般:“怕個鳥,人抓都抓來了,沒回頭路了,咱大哥三頓政府飯估計要吃死的那天。”
刀疤臉左頰上的蜈蚣又是一陣扭動,沉吟了一下惡狠狠的說道:
“現在姓王的婆娘喝了蛇春露,沒男人幹一樣是個死,老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完事了把她光板子照拍下來,不怕她飛天上去。”
魏少把煙頭一彈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海陽第一警花,死一萬次特媽的也值了。你都不怕了,老子怕個毛,不過這第一水讓給兄弟如何?”
天下本就沒什麼善男,剝了偽裝骨子裏都他媽的全是一牲口。
見到那個長得像熊瞎子似的家夥獰笑著朝房門走來,吳良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彎弧,心說,來得好,哥就拿你這色胚開刀!
單威正想大幹一番,突然聽見一聲低喝,喉嚨便被一把鐵鉗鎖住,心道不妙!
“好漢饒命!要錢還是要人?”
想當然,這貨把吳良歸納到虎口奪羊的那一類。
“叫外麵那人進來!”
當然能猜到對方的目的,無非是想連魏大少一起製住,他心頭反而一陣竊喜,想同時控製兩個人,這無異於給了他提供了更多反製對方的機會。
“好的,我現在就叫他過來。”
吳良一轉身把食指頂在了對方後腰上,方便這家夥轉身開門,順手從這廝腰間把那支大口徑左輪抽了出來。
幹脆把左輪槍管也抵在了單威腰上,手指扣住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