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你來玩個屁呀,坑哥啊!吳良暗暗叫苦,沒辦法,誰叫是人家好兄弟,錢財如糞便,仁義值千金,這道理吳良從娘胎裏就懂!
不一會兒,吳良拎著一大袋籌碼回來了,往桌子上一丟,很是人畜無害地拋下這麼一句:
“恒子,這是兩千籌碼,放心玩,輸了我的,贏了你和羅蘋的!”
“哥,你真好!”羅蘋本來就離吳良不遠,這一聲喚得夠嗲,竟把自己充滿野性的身子叫得沒了骨頭一般,徑直往人家懷裏倒,如果不是人家兩手撐著台沿,肯定會來個台仰人翻!
那金發“洋”妞挺了挺胸拍了拍台麵,生氣地說:“還玩不玩,不玩拉倒!反正老娘又不輸錢。。。你們這幫牲口!”
如果不是補上後麵幾個字,人家鐵定不知道她真是嫉妒了!青蛙不長毛種做的,男人,就是喜歡趁新鮮!
“洋妞”兒長相還不錯,皮膚似白玉泄洪一般,不過上麵長著些雞皮疙瘩似的小疹子,算不上光滑水嫩,一白遮百醜正是這洋妞的真實寫照。
“嗨,小帥哥,我們等你好久了!”洋妞一換剛才那種生硬的態度,一見吳良拎著一大袋籌碼進來就變得春風滿麵熱情洋溢地跟吳良打了個招呼,奶奶滴,肥羊一頭呢,嗬嗬,人家是在跟那一大包不會說話的籌碼熱呼著呢!
不過這洋娘們說話都不帶翹舌的,聽著忒別扭。
“你們三,是誰上呢?”
四人麵前都擺著一堆籌碼,疊得整整齊齊像小塔似的,最小的是五千麵值。
蘇恒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比起其他四人麵前的籌碼來,他麵前這一堆圓的扁的就顯得有些難看了。
不過這是他有生以來玩得最多最大的一次了,饒是吳良話說前頭了,但掂起這些籌碼來,還是覺得有些燙手!
緊張個鳥,玩的是錢又不是要命!
吳良微笑著把他推上了正位,一邊鼓勵著,一邊偷偷瞟了一眼牌盒,現用的是一副塑料撲克,乍看之下並沒有什麼異狀。
“怎麼個玩法?”
“紮金花吧。”一位頭有點卷的青年男子隨意望著吳良一眼。
“哦!金花我喜歡,我們就玩這個……”洋妞很誇張的拍了拍鼓脹的胸口,一對肥碩的大白兔呼之欲出,她居然沒戴那啥罩的,難怪下垂得厲害。
看看看!再看我挖你眼睛!羅蘋伸出手指往吳良眼前晃了晃。
呃!這也管啊!吳良一頭黑線!
另外兩名男子正色的點了點頭,吳良無所謂的聳肩道:“其實我更喜歡浪花,打底多少,每次叫多少?”
卷男子瞥了一眼蘇恒麵前的籌碼,說道:“不如玩小一點,五百打底,叫一次一千,封頂二萬。”
五百打底!
聽在蘇恒心裏簡直就如晴天霹靂一般,我娘個歪!
另一位眉梢長了顆黑瘊子的男子打了個哈欠道:“玩太小了沒意思,至少加一倍。”
洋妞兒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我沒問題。”
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吳良,竟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人家眼光準著呢,這位才是大爺!
蘇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捏起兩枚五十的籌碼丟在了賭桌中央,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打底!”
羅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