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坐一下吧!”血紅塵扶封雅坐下,然後看孔澤輝:“你都知道些什麼?”
“所有的事。”孔澤輝冷靜地回答。然後他聽到在場的每個人都驚呼出聲,除了。。。。。血紅塵!
“所有的事?”血紅塵繼續盯著他,輕輕地重複一遍他的話,似在琢磨,又似在回味。“包括些什麼?”他問。額前已經有細小的汗水滴下來。說明了他的。。。。。緊張。
“包括令飛的死亡,包括現在的令飛是。。。。。”他看看傷無痕,然後繼續:“現在的令飛是傷無痕,是你和長天的大哥,你是老二,長天是老三,所以他叫你二哥。。。。。。還有,令飛死後不久楚伯伯和風港督在一次任務中發現了失憶的痕。。。。”他又看向那個像極令飛的人。“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然後他聽到他說:“當然可以,澤輝,繼續說?”
“好!”他衝他笑笑,又說:“於是所有的人都把痕當作了令飛,包括。。。。。我。我們極力地幫他恢複記憶,卻。。。。。不知道那。。。。根本不是屬於他的記憶。但不可否認,他。。。。確實是一個好警察,他有。。。。一張和令飛一模一樣的臉,還有和他。。。。一樣聰明的頭腦,說實話。。。。。如果不是我經曆了一場這樣的事,我。。。。。恐怕永遠都會把他當成令飛!從痕受傷後他的血型和令飛不符開始,我就開始懷疑,但是令飛和痕真的是太像了,再加上當時我真的很緊張他,所以隻顧拚了命救人,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直到封雅那次無意中提到你在醫院照顧傷無痕,還說現在是一個警察,愛了很嚴重的槍傷,我才確定自己的想法。。。。。說真的,我雖然不太明白你們以前空間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身手會那麼好,但我知道你們不是壞人。是的,你們三個人。你們懂道義、講感情,這樣的人不會幹出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所以,我決定接受你們這些朋友,所以放心!我什麼也沒對別人講過,也不會對其他人講,永遠!”
“澤輝,我相信你!”恨長天擁住他的肩。
“我也相信。”傷無痕輕描淡寫地開口,然後看著孔澤輝笑:“同處這麼多年,我知道你的為人。”他又看看血紅塵:“塵,你呢?”
“他救過封雅,也幫過封雅,我很感激他。”血紅塵說完又看向孔澤輝:“隻是。。。。。真的隻有這些嗎?”
“這還不夠嗎?我以為。。。。。。我知道得已經夠多了!”孔澤輝驚異地看著血紅塵。這個血紅塵的腦袋真是怪!
“確實。。。。。夠多了。”血紅塵笑笑:“好吧!我認你這個朋友!”
孔澤輝點點頭。為什麼。。。。。他感覺血紅塵對他放下了戒備呢?也許血紅塵不知道他自己剛才像一隻渾身是刺的刺蝟,隨時準備刺向那些攻擊他的人。。。。。。轉過頭,他又看向恨長天和傷無痕。他們。。。。。也像是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但是卻透著對他的關心,好像他們終於把他從危難中救出來了一樣,隻有封雅和風越塵才是單純得鬆了一口氣——為血紅塵和傷無痕鬆了一口氣。可是,為什麼呢?是因為。。。。。他不知道的那件事真的很重要嗎?重要到。。。。。關係著他們三個人的未來甚至。。。。。生死嗎?
恨長天開心地笑著,不時與塵和痕對視一眼,三個人的眼中都有同一種默契:交了這個朋友,還有,放棄殺他!恨長天暗處揩了一把冷汗:這個孔澤輝,居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個圈又回來了,如果他說錯一句話,就有被“東南亞三殺”集體追殺的可能,他們可是國際級的殺手耶!到時盡管有萬分不情願,為了不讓痕和塵的身份暴露,他也會忍痛向他施殺手鐧的!幸好老天保佑,澤輝不僅不知道他們就是“東南亞三殺”,而且還再三保證不把他知道的事說出去,這也許就叫“糊塗人有糊塗命”吧?!這個家夥的命真是好得不得了呐!
“澤輝,你說令飛是什麼時候出事的?”傷無痕問。
“大概是九六年的三月十七號左右,前後絕對不會超過三天。”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真的是在那個時候嗎?你確定令飛當時真的。。。。。也在法國?”
“什麼叫也在法國?”孔澤輝疑惑地問,然後失聲驚叫:“難道當時你。。。。。。也在那裏?!”
“痕!你當時也在法國?!”恨長天也叫道:“我記得我完任務的前一個月確實是你在出任務,你當時。。。。。真的在法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