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人。哦。什麼,造人?!”歐陽必拓差點把酒吐了出來,辛苦艱難的咽了下去,有些不知所措。婉兒在他身邊坐下,拉著他的手看說:“其實我早就想過了,難不成我們結婚?就算我們兩情相悅,你能過家裏那關嗎?寶貝,我不想為難你,每個人都隻有一對父母,讓你與家人反目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想過了,這本書寫完後我也該休息了,你看若不是你的親筆貢獻,我都快把自己寫枯竭了,我覺得自己生命好輕好薄,都無法再承載男人的體重,我是個飄的人兒,注定不能貼著地麵行走。我想有個親身的孩子,以後不論貧窮還是財富,我和孩子都還會出現在你的生命裏。寶貝,寶貝,你在聽我說話嗎?”
歐陽必拓愣愣的樣子,他哪裏曾想過如此宏偉的人生計劃,他隻覺得這個人又不是他的婉兒,她是餘立虹,他終於明白了這是怎麼樣的一場彌天陰謀。
“我知道或許你很難接受。”
“不!不,”歐陽必拓說,“我支持你。我支持你宏偉大造人計劃,餘姐。”
“餘姐?寶貝,你在叫我什麼,我是愛你的,這是我們最好的辦法,你怎麼竟生分了,寶貝,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不,餘姐,我以後都這麼叫你,好嗎?”歐陽必拓強忍心頭的辛酸,說:“我有這個權力。”
“寶貝,你真的誤會我了。但是你要相信,生活的經驗我比你豐富。如果我對你虛情假意,我根本沒必要與你商量來著啊……”
歐陽必拓想想,仔細的看著她,抱緊了她,究竟是怎麼樣不過也就是自己的一念之差,他不想悲傷哪怕自欺欺人,不過他看好自己的前景,他認為自己有一百倍市盈率的人生,而不是世界的玩偶。
歐陽必拓換了房子了,就與玉兒那幢舊樓相隔一條馬路和一條人工河,這邊是花園式的小套房精致的裝修。他獨自過的日子很愜意。不過偶然生了煩惱,他就學和尚的樣子打坐,心想和尚是這樣坐著才不生煩惱的。但和尚不是他的境界,佛才夠歐陽必拓去神往,所以他要學佛,一日三餐離不開煙火的味道,然則,點一棵煙讓它在空氣裏燒吧,或者在空氣裏畫太極,讓一切無形的便化作無影,做一些別人看來是很蠢的事情,他便獲得了自己獨有的那份快樂,哪怕無人可以分享。
心能夠靜了,人就有處子的味道,就算向往美色也隻要翻開書卷就可以,書中自有顏如玉,翻書有的是掀裙的快感,卻沒有掀裙的下流。歐陽必拓依然喜歡去讀一些富有傳奇色彩的野史,書中的人物一個個都能成大器,隻是誰也不比順利,草根版的人,似乎每一個都喜歡聽說書,看三國----事實上他不喜歡讀這本書,因為這書太厚太重,他力氣有限,看完放下當枕頭呢卻又太高,實在苦不堪言。
不過要說看休閑書,最合適的地方還是明珠廣場的購書中心,看累了可以爬電梯,然後居高臨下,用萬分之一妙的時間去瞄一眼最是那動人的胸脯的溫柔,當然最近顯然不是楚楚動人的季節----於是還是躲在小樓將就吧,突然來了短信息,拿起來看看,他竟不知道是它打擾了自己看書呢還是他看書就是為了等它。
我本多情,奈何他娘的的總“無心”。於是乎,虔誠、靜止。心靈悄然,如花綻放。閉目,灑落一種隨意的恬淡。凡心漸次凋零,坐成一尊不動的佛-----
終於沒有邪念了吧-----不然!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要是有個照片多好啊,不知不覺的從文人口裏又蹦出一句:“夢裏爭堪丹青韻”......他想念他的婉兒、想念少丹,但尤其想念李素素.....可惜沒有她們的照片。
“不能再想了,再不睡覺都過年啦.......安。”他在心裏邊調侃自己。
兩個月後,歐陽必拓約會女生喜歡上咖啡廳,他操作西餐刀叉擁有很熟練的技藝,他之前能把枕頭包吃出十二種方法,並且最近的一次和紀少丹研究出了第十三種吃法,歐陽必拓還見了紀少丹的堂姐,他們在解放路有店鋪,少丹是投資人……
自從有一次小玉兒讓歐陽必拓幫忙買衛生棉之後,為了避免尷尬他一擲千金,送她幾千塊錢的銀行卡,讓她可以在網絡上支付。李素素說:“這下,咱們的小玉兒可流行,可時尚了。”
歐陽必拓說:“流行、時尚這些都是商業元素嘛,這些‘人民幣的角兒’你不陪它玩也是可以的。”
“不玩不是很落伍嗎?”小玉兒說,不愧是九零後的人物!
“落伍就落伍吧。時尚的流行的,看我不爽可以當街****,但是千萬別等待我喊爽,你有你商業的下作,我有我生活的性感。”
小玉兒紅著臉看著歐陽必拓不說話,他問:“怎麼啦?”
小玉說:“你說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