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難道早就知道了？”季黎安問他。
“怎麼可能不知道啊，”季黎平說，“那兩個人根本沒有想掩飾吧？就你笨笨的看不出來。”
“那你到底在和誰交往？”
季黎安提了一個讓季黎平猝不及防的問題。他下意識看向溫原，溫原垂眸仍在閱讀。不消片刻他就馬上轉回視線。
“好啊，你們，”季黎安說，“被我逮住了吧？”
季黎平瞪圓了眼睛。
“所以溫原哥你果然是知道我哥的交往對象的對吧？”季黎安憤憤不平，“你們就知道瞞著我！”
季黎平僵住的呼吸於是再次起伏。
溫原歎了口氣，合上書頁。
“我不是也幫你瞞著他嗎？”他說。
於是攻守反轉，現在季黎平的眼神銳利了起來，而季黎安心虛地看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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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立冬那幾天，冷風越來越大，落葉越堆越多，清晨被掃去，下午就又堆起。
秋天徹底結束了。
周末季黎安第一次來到溫原家做客，和季黎平一起。她提了一袋蘋果，被季黎平吐槽不如買幾罐咖啡。
“你懂什麼，”季黎安說，“蘋果至少健康。”
說話間溫原為他們打開門，簡單打了個招呼後，溫原回到小廚房，季黎平脫鞋後熟練地從鞋櫃裏拿出備用拖鞋穿上。
季黎安有些狐疑地看他一眼。
“我準備了土豆泥和番茄蛋湯，”溫原說，“或許你們還有什麼想吃的？”
“溫原哥自己做菜？”季黎安好奇地探了探頭，“之前怎麼沒說呀。”
季黎平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往常他們都是點外賣的。
“今天也是第一次嚐試，”溫原說，“老實講，我覺得說不準你們嚐一口後會想要問我近一點有什麼好吃的外賣。”
“哪有的事啦，”季黎安笑了笑，“我們可不挑食。而且溫原哥親手做菜，我們肯定全吃完。”
土豆泥和番茄蛋湯，怎麼想都不可能太難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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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附近有什麼好吃的外賣嗎？”
季黎平沉默片刻，回答了妹妹的問題：“有炸雞店，日式料理，還有麻辣燙，這幾家都還可以。”
季黎安思維緩慢，喝了口水後腦袋感覺清醒了一點。
“為什麼你會知道？”她質疑季黎平，“從進門開始我就想說了，你今天不是第一次來吧？怎麼你們玩還不帶我啊？”
帶上你恐怕會有道德和倫理上的問題，溫原想。他站起了身。
“我把這些先倒了吧，”他說，“你們先看看點什麼外賣好了。”
他看視頻學，沒想到做出來會這麼難吃。他猜測或許是因為缺少的調料被他替換後的不適配，土豆泥或許還因為黃油加太多……番茄蛋湯又為什麼這麼難喝？是老酒的問題嗎？
如果以後真的吃自己煮的菜，說不定會暴瘦十斤——因為食欲不振。
三人最後點了炸雞和奶茶，就著一部爆米花電影度過了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