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旅程中，他會確認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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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黎平規劃了五天四晚的旅程，主要是玩麗江和大理。值得一提的是季黎安最後也還是跟過來了，似乎季父季母叮囑過什麼，所以季黎平雖然看上去還是嫌棄她，但是另一邊又把需要注意的事安排得麵麵俱到。
這趟旅程其實並沒有太多出人意料的地方，下飛機，去民宿，吃特色美食，逛特色景點。季黎安在某個古城裏看上一種紮染裙，但是糾結再三後還是沒有買。
“有些小貴，”她悄悄和溫原說，“不過別和我哥講，要不然他一定會說我然後破費幫我買。”
溫原笑著點點頭。
他們在古街一路逛下來，沒買什麼東西，但是試喝的咖啡和鮮花餅吃了個半飽。路上還有好些舉著特色服飾照片的人問他們要不要拍寫真，說三個人可以優惠一些。
季黎安有些心動，溫原怕她被坑，幫她婉拒了對方，回頭又讓她看看平台上有評價的寫真店。
回到民宿後，季黎安挑出了一家還不錯的寫真店，谘詢預約後就付了定金。
“衝動消費啊，”她抱住自己的頭，“真是衝動——”
季黎平臭著臉趕她出去：“你房間在隔壁，別人看見你一個小姑娘家家往我們倆房間裏跑像什麼話。”
“有什麼關係嘛，”她說，“一個是我哥，另一個也是我哥。”
溫原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早點回去睡覺，”他說，“明早起來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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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溫原和季黎平躺在一張床上。
說來也怪，以前季黎平不是沒有在溫原家住過，也有不少次躺在一起睡覺，確認關係後也依舊如常，留宿也是常有的事。
但這次，或許因為身處不同的地方，心裏很明確知道這裏是民宿，不是他們倆任何一個人的家，往常輕易可以從空氣裏嗅到對方身上的味道，現在卻要靠的很近，很近——
季黎平碰了碰溫原，小聲問道：“你睡著了嗎？”
“沒。”
“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呢，溫原也不知道。他似乎在思考很多很多，卻又好像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的事情。
“你怎麼睡不著？”他問季黎平。
季黎平沉默一會兒，然後慢慢挪了挪位置，靠近他擁住他。
他的頭埋在溫原脖頸，呼出的熱氣讓溫原不自然地躲了躲。
“要不要再近一步？”季黎平問，“牽手，擁抱，晚安吻，親吻……要不要繼續再做下去。”
即使是一片黑暗，溫原也能想象出季黎平通紅的耳尖。他按手在對方的頭發上，輕輕摸了摸。
“為什麼這麼想，”溫原說，“對我們來說有點太早了吧？”
“……不知道，”片刻後，季黎平悶悶的聲音傳來，“總感覺不抓緊，我就會失去你。”
他的直覺很敏銳，溫原想，畢竟他們是一同長大的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