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超俊有些孩子氣,但畢竟一把年紀也算是過來人。一聽就覺得事情不對,正色對牆犁羅說“小牆,我剛來這裏不知哪些人和川有過節,也不知道那個雷德到底和川好到什麼程度。但這事不太對,也許昨晚那個黑衣人說的話是真的”
被他這麼一說牆犁羅才想起這檔子事“那個黑衣人神出鬼沒,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消失了,真的可信嗎?雷德和川可是同生死的朋友”
陳超俊嘖了一下“不管可不可信,他才說完要小心雷德和行李,川就出了事,可見不是空穴來風”
牆犁羅覺得有些涼意“那我們怎麼辦?如果雷德和博針他們是一夥的,川又被伏魔殿抓走,我們就在這死等?”
陳超俊想了想道“川救過你命,和我也相見恨晚。我們無論如何得幫他一把。現在雷德和博針究竟在賣什麼藥我們不知道,我們也不能打草驚蛇的去試探。我對這裏不熟,祈夏語言又不通,你又笨手笨腳的……這裏還有川的死黨嗎?要絕對可以信任的”
牆犁羅一副莫名的樣子搖頭“大哥你的話我聽不太懂,什麼賣藥驚蛇死黨的”
陳超俊一拍牆犁羅腦袋“笨蛋!就是說,除了今天你們開會時被博針提名當官的,還有誰和川平時比較要好的”
牆犁羅抓抓頭“雷德,行李,樓檢,我,好像沒有了……噢!還有一個,叫什麼殘月的,以前在博針放火殺我們時救過我們。但也是和博針他們一起的要塞守護者”
陳超俊立刻說“是一起的就不會救你們了,要的就是他!他現在在哪?”
牆犁羅答道“被川派出去跟蹤一個殺星了,說是什麼呐呐的奸細,現在好像還沒回來”
陳超俊一拍手“好樣的,他多半不是一夥的,那……他是運鏢的?”
牆犁羅想了想道“不是,有官銜的。好像是專門負責運鏢的守護者交替和人員安排的吧”
陳超俊一聽激動起來“不好!你快去鏢局門口等他,如果雷德他們真的玩政變,殘月也逃不了和無閑一樣的命運!”
牆犁羅傻乎乎的隻知道點頭,可剛要出去,正巧和進屋的雷德撞個滿懷。
雷德看了看兩人,神情凝重的說“哆啦開夢前輩,祈夏是住在哪間房的?我找不到她”
陳超俊故作一臉平靜看著雷德,心裏卻暗道祈夏是天族,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和你們魔族住在一起?幸好川把她安排在其他地方,否則也難逃厄運。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雷兄弟,川總兵為什麼會被伏魔殿抓起來?”
雷德歎氣“昨晚我們殺了農場主,被伏魔殿知道了,現在川被流放到貝魯斯蘭的紅村地下監獄。說是等調查完再作處置”
陳超俊沒聽出雷德話裏有毛病的地方,點點頭道“是這樣啊,這麼晚了估計祈夏也休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找她說吧”
雷德心想反正你哆啦開夢和祈夏也總是會一起去的,告訴你也無妨,坐下來道“哆啦開夢前輩,牆犁羅兄弟。你們都知道我和川是好兄弟,如今他被流放我很擔心。原本想去救他,可剛才我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信怎麼了?”陳超俊懶洋洋的問,擺出事不關己,無所謂青蟲的樣子。
雷德看了陳超俊一會,心想看來你果然不是川的人而是祈夏的人。剛才在會議上我已經確定了祈夏的身份,難道你也和天族有瓜葛?
雷德心裏猜測著,卻一臉凝重的從懷裏拿出信紙“前輩你看,川在信上說要祈夏去貝魯斯蘭裂縫聯係天族去救他。這樣一來既不會讓鏢局得罪伏魔殿,他自己也可以趁亂逃走”
陳超俊接過信,稍微看了眼道“好的我會和祈夏說的。川也真是的,這麼危險的事讓女孩子做”……
雷德一走陳超俊就對牆犁羅就道“雷德叛變了!你快去門口等殘月,接頭後去貝魯斯蘭主城要塞找我和祈夏”
陳超俊之所以如此肯定,就是因為那封雷德自作聰明的信。信的開頭竟然是“祈夏,我是川。看到此信後立即到貝魯斯蘭尋找裂縫……”
如果信真的是川寫給祈夏的,不會傻到用中文寫。雷德一定以為祈夏和川一樣,是聽的懂魔族語言的天族才會有此舉出現。
牆犁羅走後,陳超俊連夜叫上祈夏一起去貝魯斯蘭要塞等牆犁羅和殘月來彙合。在他看來,雖然暫時還不能確定殘月的立場,但這樣至少可造出祈夏已經受騙的假象。
殘月從阿爾特蓋德通過傳送很快就到了莫爾海姆。在離鏢局不遠處碰到了牆犁羅“怎麼了兄弟?偷懶也進屋去偷嘛。還是你有晚上吹風的癖好?”
牆犁羅哪還有心思開玩笑,拉起殘月就跑“事情等到了貝魯斯蘭再說,川被伏魔殿抓起來了!”……
和牆犁羅一樣,陳超俊也沒有開玩笑的心思,和祈夏在貝魯斯蘭旅館內凝重的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殘月剛被牆犁羅拉進房門,也不管陳超俊就大叫起來“什麼川不川的不管他,先給我點吃的,餓慘我了”
陳超俊一驚,難道殘月也是雷德一夥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