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小心翼翼的上前,沈皓宇也跟在父親身後,沈澤用腳尖碰了碰黑貓,一動不動,心裏有些懷疑,這是不是那些人暗殺他們不成,扔進來一隻死貓嚇唬他們的,這麼幼稚的嗎?

被沐芸娘抱在懷裏的婉婉,想要上前去看,催促著她娘,“娘親,我想過去看看。”沐芸娘自己也好奇,就走上前,蹲下身子問沈澤,“相公,這貓是死了嗎?”

“看著不動了,估計是死了。”沈澤沉思著說道,可怎會有隻死貓落在他們院子裏。他們因好奇沒有注意到懷裏的小人已經悄悄靠近黑貓,還用小手摸了一下黑貓油亮的毛發,小手感覺到黑貓腹部還有輕微的起伏,驚喜的對著爹娘說:“爹爹,娘親,它還沒有史(死)。”激動的小嘴都吐嘍了。

沈澤見女兒摸了黑貓趕緊把她抱過來,“婉婉,陌生的人和動物都不能隨便碰知道嗎?”但另一隻手還是查看了下黑貓,的確還有微弱的呼吸,把婉婉給她娘抱著,自己仔細檢查黑貓的身體,嘴角有血,腹部有傷口,後腿也斷了一條,怕是救不活了。

婉婉一聽爹爹說救不活了,心裏很是不舍,眼中不自覺就蓄上了淚水,“爹爹,我們試試可以嗎?要是真救不活再找個地方安葬它,好不好,爹爹?”不知為何,婉婉就是不想讓黑貓死,曾經的她就很喜歡貓,隻是忙碌的生活讓她實在沒有精力養一隻貓。

身為女兒奴的沈澤,怎麼抵抗的了小閨女的要求,“好,聽婉婉的,我們先把它抱進屋裏處理一下傷口。”

沐芸娘給她擦擦沒有掉下來的淚,取笑的看著她,“好了,婉婉不是說自己最勇敢嗎?怎麼還哭鼻子。

“妹妹別著急,哥哥那裏有歐陽叔叔留下的金創藥,我這就去拿來。”這還是妹妹第一次對一樣東西感興趣,一定要救活這隻黑貓。

前兩年沈澤需要天天吃藥,一家人都學了點簡單的藥理知識,方便照顧沈澤,後來歐陽明帶回了一種藥,才讓沈澤的身體能跟普通人一樣生活,但體內餘毒未清,需半年施一次針,壓製餘毒,這些隻有親近的幾人才知曉,對外都以為沈澤沒有多久可以活了,這也怕是這些年他們能過的平靜的原因之一,而五年他都不死,那些人又開始著急了。

沈澤和沈皓宇合作,手上動作嫻熟的給黑貓處理傷口、上藥,沐芸娘去燒了熱水,給黑貓身上都擦洗一遍,受傷的地方全部上藥,用白布包紮起來,樣子看著有點滑稽,又把黑貓的嘴掰開喂了點水,接下來能不能活就看它自己了。

婉婉一整天都守著黑貓,連吃飯都是在黑貓旁邊蹲著,看著黑貓的氣息平穩了很多,小心髒也放心了不少,突然想到了什麼,咚咚咚跑出去找爹爹娘親,“爹爹,娘親,我們給貓貓取個名字吧,我想好了就叫黑子吧。”

沈澤伸手抱住跑過來的女兒,“你慢點,小心摔倒了,還黑子,它又不是狗,起名還是等它醒了再說,萬一是有主人的或者不願在我們家待呢。”

婉婉想了想,“那取個名字先叫著可以嗎?它受傷了,醒來也不會快快的走掉,黑子不好的話,那崽崽,小黑,怎麼樣?”

“好,婉婉高興就好,叫什麼都行。”沈澤好笑的不行,不是說要叫黑子嗎,這就又成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