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母女二人走出屋子,小黑才凝神內視,這個世界的靈氣跟沒有差不多,根本無法調動周圍那微弱的靈氣,隻能用自身不足一成的靈氣修複外傷,還不能一次消耗完,這會要是有人在屋裏就會看到小黑身上隱隱閃爍著一層白光。
一刻鍾後它就停了下來,斷掉的肋骨和腿都接好了,以它自身的恢複能力,隻用養幾天就能好,剛從奶娃娃口中了解了這裏的大概情況,這應該是一個權利紛爭的朝代,沒有修煉靈氣的人,或許也有,隻是奶娃娃也沒有去過外麵,知道的情況很少,它掉下來時正好落在了這家人的院裏,被他們所救,它決定暫時先留在這裏,等傷好一點再說,所以也就默認了奶娃娃叫他小黑這件事,他的傷勢實在太重,想完這些又陷入了沉睡。
沈婉婉吃完早飯,兩隻手很穩的端著沐芸娘給小黑準備的肉粥進了屋子,進門就看見小黑又睡著了,輕輕把碗放在貓窩前,然後又悄悄的出去了,小黑剛說了,他是被人追殺才掉落到他們院子裏的,現在傷勢太重需要靜靜休養些日子,那婉婉也就可以理解成,小黑暫時不會離開他們家,至少這段時間有個有趣的小夥伴陪她了。
剛出屋門就被沈澤叫住,“婉婉,過來爹爹身邊。”婉婉看到爹爹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就噔噔噔的跑了過去,坐在旁邊自己專屬的縮小版躺椅上,雙手在胸前疊放,微眯眼睛,雙腿伸直,姿勢擺好後,就說道:“爹爹,我準備好了,我們開始吧。”
沈澤不由輕笑出聲,“好,那爹爹和婉婉就一起開始了。”說完自己也躺好,這是他們父女二人最常做的事情,躺在院中曬早上初升不久的太陽,原是沈澤因身體原因,每日在院子裏坐一會,當三個月大的小小婉看到後,操著一口流利的嬰語,咿咿呀呀的非要和爹爹一起坐在院子裏,一進屋她就哭,後來歐陽明來給沈澤施針時,說小孩子多曬曬太陽是好的,然後這就成了父女二人的必修課,有時沈澤有事出門,婉婉就一個人曬太陽,自稱,曬娃不能停,所以婉婉討厭下雨天。
沐芸娘也坐在廊下挑揀著筐子裏的豆子,小饞貓想喝豆漿,她挑些好的豆子出來泡上,晚上全家人都喝豆漿,就不用煮粥了,手裏動作不停,眼裏帶笑的看著一大一小曬太陽的兩人,還有後院時不時傳來兒子練劍的聲音,沐芸娘心想,這樣的日子她很喜歡,希望那些人不要再來,誰要是敢破壞了她的好日子,她就讓誰去見他祖宗。
小黑窩在軟和的墊子裏,神識掃過整個院子裏的動靜,安心的又睡的更沉了些,不知何時,放在它前麵的那碗肉粥已經空了。
半個多時辰後,曬娃時間結束,婉婉又去看了眼小黑,見它吃了粥又睡著了,就收了碗,打算自己去把碗洗一下,就聽到了急急的腳步聲,她跑出去見是一、二叔叔回來了,一叔叔小聲的在爹爹耳旁說了什麼,又往後退了一點。
沈澤回頭看看小閨女,對她笑了笑,“婉婉,爹爹有事情出去一下,晚上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婉婉看了眼娘親,說道:“爹爹小心,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