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彩僅一步就讓最先接近她的黑衣人倒地不起,隻見她翻身一個猛烈側踢,正中黑衣人臉部,硬生生將她踢昏過去。其餘人見真彩身手了得,不敢冒冒然上前,正猶豫間,聽肖嫆兒一聲怒吼,頓時鼓足勇氣,拚死衝向真彩。
真彩的拳腳具有相當豐富的實戰經驗,舉凡浪蕩公子哥,或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隻要她看不順眼,都會“招待”他們,如今麵臨的雖是祁順國訓練有素的精良部隊,但畢竟是女人,女人的力氣和耐力永遠比不過男人,連男人都不放在眼裏的真彩,又怎會敗在女人手裏。
猶如混戰一般,最初,黑衣人人數眾多,頗占上風,隻是經過真彩一拳一腳的“問候”,五分鍾後能站在地麵上的敵人,僅2人!一個是嚇得花容失色的肖嫆兒,此女竟然還沒走,估計是想看真彩怎麼死,特意留下來的,沒想到結果大出她所料。另一個是已然搖搖欲墜的黑衣人,被真彩一拳擊中要害後,緩緩向後倒去。
“竟然已經過了五分鍾。”真彩看看自己的手表,無視滿地昏死的黑衣人,連連搖頭,“看來是最近太鬆散了,明天必須要加強運動,免得又被老爹嘮叨。”
“你……你……”一旁已經腿軟的肖嫆兒嚇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呦,你還在啊?”真彩揉著手指的關節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緩步走近肖嫆兒,“嘖嘖,你也太小瞧我了吧?黑衣人人數那麼少,害得我都沒打過癮,而且還持刀,我的天,現在還有人持刀殺人滅口的嗎?”
“她們……她們的刀都是最鋒利的玄鐵刀。”肖嫆兒至今都不相信這麼多高手都對付不了真彩。
“再鋒利那也是刀啊,你應該讓她們持槍,做人不要太小氣嘛。”真彩輕輕地撫著肖嫆兒的頭發,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槍?槍……是什麼?”
“呃?你問我槍是什麼?”有沒有搞錯?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這個國家的人竟然不知道槍是什麼,有可能嗎?真彩盯著肖嫆兒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睛中看出端倪來,然而除了恐慌,一無所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管你說的是什麼,但你不能殺我。”肖嫆兒已經不再自稱“本小姐”了。
“你是宰相的千金,我怎麼舍得殺你,嘿嘿……隻是給你點小小的懲罰,替你爹管教管教你而已。”
說完,真彩用力一扯,將肖嫆兒身上的衣服片片撕碎,撕到隻剩下肚兜為止。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的肖嫆兒忍不住尖聲驚叫,聲音穿透樹林,直達宴會廳,此時宴會已經到達尾聲,肖嫆兒的尖叫讓所有打算出宮的人們聞訊疾步向樹林走來。
最先趕來的是宰相大人,看來她是早有預謀想除掉真彩,怎料事情出現意外,尖叫聲竟是出自自己的女兒,見女兒衣不蔽體,而真彩卻毫發無傷,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大批參加宴會的貴族和皇族已經趕到了。
眾人直勾勾地看著隻著肚兜和小褲褲的肖嫆兒,眼裏掩不住的戲謔和嘲諷,平時行徑囂張的宰相大人此然已經麵色慘白,一副要昏不昏的樣子,眾人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如今這情形倒是讓眾人出了一口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