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彩的睡衣也是她的嫁妝之一,女王為她準備的嫁妝可謂一應俱全,隻有想不到,沒有不具備的,光睡衣,便是用蠶絲縫製了各種顏色、各種款式不下三十餘套,真彩挑了件較保守的純白色絲綢睡衣,也可以說是睡裙,將自己嚴密地包裹起來,她不敢挑戰女王給的那些性感睡衣,穿那麼少會著涼吧?
“你們也退下吧,我要睡覺了。”
“是,奴婢們告退。”蘭兒領著眾丫鬟有序地退出了房間,並細心地關上房門。
在祁順國,這些下人通常自稱為“奴才”,因她們是較男人高貴的女人,與男侍們的自稱相同,而在男權至上的嵐輝國裏,她們必須自稱為“奴婢”,避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包括真彩的自稱,也必須由“我”,改成“本宮”,突顯公主殿下的氣派,然而多數真彩還是喜歡用“我”自稱,原因則是不習慣使然,用“我”順口嘛。
大約午夜時分,新郎官才從喜宴中脫身而來,見和親公主已經倒頭睡了,也並未生氣,而是露出一股寵溺的笑容,摘下臉上的麵具,放輕腳步走至真彩的床前。
怎麼說呢,真彩的睡相很唯美,如嬰兒般抱著被子緊閉雙眼,褐色的頭發隨意披散著,白皙而勻稱的大腿在翻身中毫無遮攔地裸露著,看得男人暗暗咽口水,如此誘人的美景,新娘子竟然睡著了。那水蜜桃般的嘴唇看起來更是多汁而飽滿,男人終於按耐不住,俯身上去,對準新娘子充滿誘惑的唇襲侵而去。
沒有想象中的好,男人感覺自己吻到了有溫度的平板,抬頭一看,原來是新娘子擋在唇前的手,隻見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在她的眼裏有著一瞬間的震驚。
“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裏?”真彩動作敏捷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蓄勢待發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那你希望是誰出現在這裏?”男人笑得很危險。
“不是那個姓肖的王爺?”真彩突然想到,姓肖的王爺?肖王爺?小王爺?難道是自己一開始就聽錯了,其實朝臣們喊的就是小王爺,攝政王唯一的兒子,靠,竟是他。
“看來不用本王解釋了。”
沒錯,出現在真彩新房內,與真彩成親的就是嵐輝國攝政王的獨子嵐輝澤,人稱小王爺。
“從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他霸道地宣布,身體不禁靠近真彩,幾乎到了貼緊的地步。
“你想對我用強的?”真彩在心裏呸了他祖宗十八代,好死不死竟然嫁給這混蛋。
“你在挑釁本王?”嵐輝澤顯得很不爽,酷酷的臉上寫著“不爽”兩個字。
“你想對我用強的?”再次重複。
嵐輝澤竟大笑起來,“你跟本王想象地一樣有趣,甚至更有趣。”他離開真彩睡的床,徑直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飲盡,“放心,本王沒那麼急不可耐,況且,你也沒有讓本王血脈噴張的身材。”
“那我謝謝你了!”真彩慶幸眼前的混蛋還有點道德,要是真硬來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吃虧的肯定是她。
話音剛落,嵐輝澤就開始寬衣解帶,露出精壯的上身,還打算脫了褲子,驚得真彩從床上跳了起來。